“我的精神損失費,你們之前襲擊了我!還有我來踢館的營養費交通費什麼呢……”
“我們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襲擊你啦!”對方氣的說話都要頓一下,再說一下前面的話捋一下,甚至連掙脫都有些有氣無力。
“對啊對啊!”其他人有了嘴替,連連應和著。
“我是葦名流玉,你們應該認識我才是!”
“是你啊,抱歉,還沒認出來。那我們確實是襲擊了你。”對面聽了,立馬一臉歉意的對著流玉道歉。但是其他的屁不放一個,就是充滿著敵意。
“這麼囂張?”流玉眉頭一皺,手一抖,
“哼,兄弟們併肩子上!”
“這麼兇,你們是吃了槍子了吧?”
雙方就像街坊罵街一樣,嘰嘰歪歪罵個不停,根本不像兩邊有身份地位的人。
哦,其實說是地痞流氓也沒啥,就是打架場面大一點的黑社會火併。
一團火霎時間在流玉身上燒了起來,黑炎,深入靈魂的痛楚讓流玉臉皮抽了抽。
“這可是天照之炎,永不熄滅的太陽之火,就接受自己的死亡吧!”
“確實有點痛。”流玉吸口涼氣……熱氣,用手把天照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丟到了地上。
“帶回去當燒烤的火,連滅都不會滅!”
看著全身焦炭的流玉不疼不癢的說著,他們頓時陷入了沉默。
“我看還是怎麼把自己放下來吧。”一名老哥說道。
“你們努力,我虛了,發了天照累的很。”一位臉色發白的小哥說。
“我覺得,可以用割的!”
話音未落,閃過幾絲白光,他們身子又開始往下落,正大喜,又被提起來了。
“你們這群小囉囉,主事的呢?”流玉不耐煩的說道。
他們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然無人作答。
“為什麼不說話?”流玉揮揮手,一個人的腦袋像一顆籃球一樣掉下來,在地上彈了彈。
“副會長……不!會長大人正好有事出去了,算算時間,差不多該過來了。”
“行,現在好好解釋一下,來殺我幹什麼,你們好像都知道啊。”
“這個這個……行,只要不殺我們我就說。”一個老哥咬咬牙開口了。
“說吧。”流玉冷靜的說。
“是副會長……遠山會長讓我們做的,他把會長殺了,現在實力強大,我們也是沒辦法才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