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來找我了？”
“你應該對外面發什麼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吧？”
“嗯，你是說法徒那個？有什麼事嗎？”
“我說，我也是呢？”
芙麗爾眨眨眼，笑了笑。
“你是說你是穿越者這件事？還是說你的替身，還有你的不死，甚至是你還藏著的手段？”
“你果然知道。”流玉嘆口氣。
“我可是在你體內誒！很容易就知道了。”
“別太擔心，這沒什麼，你沒破壞什麼，不會被針對的。”
“我絕不能讓你出去，要完全隔絕……”
兩人同時開口，流玉稍微慢一點，接著聽到她所說的，愣住了。
“哦，原來是這個啊，我沒打算出去”芙麗爾說。
“哦……”流玉感覺有些心酸。
“流玉，你說，人這個東西是什麼樣的？”芙麗爾突然開口問道。
“有他愛著的人，有愛著他的人。”流玉隨口說道，他也不知道人該是怎麼定義。
“你說表賬和裡賬愛過我嗎？”芙麗爾問道。
“也許吧，你得去問他們。”
“應該是沒有吧，我只是個玩偶而已吧，在軀體毀滅前，我都是程式設定得要愛著他們。”
“軀體毀滅後，我就感覺不到什麼了，之前殺人還需要理由，毀滅之後就連理由都不需要了。”
“殺人而已，我當時是怎麼想的。”
“殺人有錯嗎？”
“對人類來說是肯定的。”流玉回應道。
“我把她們都復活了，她們的生活也沒有什麼不對勁，這樣能被原諒嗎？”
“多少有些隔應。”流玉回道。
“怎麼？”
“感覺你沒認識到自己的錯，隔應。”
“我不是人類，沒有心的。”
流玉起身，捏住了她的臉頰，在她懵懂的眼神下，第一次對著她笑了。
“你不是會牙痛嗎？”
芙麗爾沒說話，就是愣愣的看著流玉。
流玉坐回到地上，對她說：“你以後想怎麼辦？如果取得所有被你傷害了的人的原諒，我都沒有什麼資格仇視你了。”
“就在這裡吧。”
“對了，我身後的這些少女怎麼辦？”流玉說著，把她們展示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