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看著自己的食指緩緩長了回來,本是一臉寂寥,隨後撐起微笑。
“只是不怎麼怕痛了而已,愛醬她們也越來越不怕了……”
“葦名流玉,你是在死撐著吧,第一次看到你嘴硬成這樣呢~”芙麗爾哈哈笑了起來,伸手颳了刮流玉的鼻尖。
“別這麼做,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流玉冷著臉把她的手開啟了。
“誒?到底是我俘虜了你,還是你俘虜了我?”芙麗爾笑得十分恐怖,但又不是醜陋。
“你!”流玉左手用力一握,鎖鏈開始收縮,把她捆得嚴嚴實實。
“不行的,就算一直勒暈我也沒用的,勒死也沒用,我遲早有一天勒不暈的。”芙麗爾勸解道。
“還有,流玉,既然你根本應付不了我,就別來了啊,還是說……你喜歡我?”
“咳咳……還有啊,你違約了……”
說完,眼皮不自主抽搐幾下,嘴裡咯咯幾下,頭就垂了下去。
“這女人真的是……不對,真的還要把她當做人嗎?這個雌性……”
“那我以後也會被人稱呼為那位雄性嗎?感覺會好寂寞啊……”
流玉嘆口氣,裹上被子睡覺了。
“流玉,快醒醒,今天是個人賽啊。”清早,桃惠在床邊把流玉搖醒了。
“幾點了?”看著居然要人來提醒自己,流玉慌了神,連忙問道。
“八點了,九點開始,快去洗漱吃飯。”
流玉一邊起床一邊習慣性的問道:“早飯吃什麼?”
“沒呢,等你做,不然不會還有一個小時就這麼焦急的叫你了。”
“……居然不是我做完之後叫你們起來吃飯,你們還挺體諒我的。”
“本來是想我們做的……但是……”桃惠說道這時羞紅了臉。
“怎麼?”
“璃夏選擇泡麵,愛選擇烏冬,我想吃意麵而寧瑠想吃拉麵。只能請你決斷了。”
“真好啊,關係好到像家人一樣吵吃什麼了……我的話……”流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於是四個人看著桌上的炒飯陷入沉思。
“流玉……完全是異類吧,我們都想吃麵,但是卻是炒飯。”
“炒飯也好吃。”愛一頭埋了進去,然後比出一個大拇指。
寧瑠開始嚼巴了。
桃惠看了璃夏一眼,隨後嘆了口氣。
“至少比璃夏醬的泡麵讓人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