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畢竟這裡可是簽了生死不論條約的。”
田畑幸人一邊聽到這句話,一邊看著自己的身體遠去。
哦,不對,是自己的頭飛了啊。
陷入黑暗的最後一刻,看著流玉刀上延伸出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在他脖子邊上甩掉血液,他也沒有什麼好反思的了。
“死了,這麼快?”這個人不驚訝死人了,而是隔著五米流玉隔空揮刀就讓人的頭掉了。
“是超凡,該死,霓虹的超凡不是說死絕了嗎?”有見識的人一下就猜到了是什麼情況了。
“我記得,這是最後一個對手了,怎麼樣?我退場了啊!”流玉扭扭頭,似乎只是揮了一下刀這麼簡單,就扭頭要走。
在幕後的東條一律看著這一幕,一邊覺得流玉真的難殺,連一個超凡者也殺不掉,自己也是超凡者真是厲害,另一邊在思考要不要現在把他給殺了。
“那個,會長說,能不能放下對協會的仇恨,一笑泯恩仇,他願意給出最大的讓步。”一臉懵逼的裁判轉達了東條一律的話。
“就這個老牲口有什麼讓步,都是一些我看不上的他還覺得很厲害的東西而已。”
東條一律聽了,不由又動了殺心,但是想了一想流玉的實力,葦名家在體育館外面埋伏的人的數量。自己埋在擂臺下的炸藥的當量,沒殺死,後來的魚死網破可就不好了。
“協會也有無辜的人,會長說不對你動手,你也不出手,兩敗俱傷就不好了。”裁判迷茫的說著他不懂的話。
流玉差點笑了,東條一律憑什麼認為自己可以威脅他?簡直是一個存款五萬的人威脅巴菲特說不給他點好處就把存款丟進股市做空巴菲特來一個兩敗俱傷一樣。
一樣好笑。
他是不是以為自己之前沒動他是怕他啊?這太搞笑了。
流玉沒說話,走出了體育館。
此時,東條一律鬆了口氣,覺得流玉預設了,畢竟是兩敗俱傷。他是刺蝟,是豪豬,流玉來打肯定是要流血的。
雖然流玉不認為他是刺蝟豪豬,充其量一個毛毛蟲,噁心人。
東條一律:算是鎮住了,該想想怎麼對付他們了。
“媽,謀害父親的主兇,策劃幫兇什麼的都清楚吧?”流玉出了體育館,對著佳葉問道。
“當然。”佳葉眼中閃過壓抑的仇恨。
“就是這幾個,我都記著。”拿出平板翻出幾個人的照片,咬牙切齒的說。
“殺了。”流玉平淡的說。
佳葉有些迷惑,一會後才答應下來。
流玉一邊走,一邊在腦海裡從葦名誠毅郞的事件到自己現在的事,全部過了一邊,然後睜開了眼睛。
“這個東條一律純純一大sb。”
這是他的結論。
“跟蔡y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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