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健起身:“你等一會,我去拿!”
他走了出去,十多分鐘後拿回了照片,季苒翻看了一下,還真是霍祥生,陪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從醫院走出來,還有兩張是在蘭苑上居那邊偷拍的,陪了那女人散步。
季苒看那女人的確很年輕,更無語,霍祥生都可以做她父親了,還有家庭,就算為了錢,這女人也甘心嗎?
“沒底片吧?我不希望這些照片流出去!”
季苒又掏了兩疊錢遞了過去。
她不是為了霍祥生,是為了霍子寒,這些照片要是流出去,霍子寒也會受影響的。
“季小姐放心,你買下這些照片,我敢保證決不會流出去。你是為霍子寒考慮吧!那季小姐,我覺得你要真為他好,還是把這事告訴他吧!奉城說大不大,他老頭把人養在眼皮下,誰能擔保不會遇到有心人抖出去呢!”洪健道。
季苒也覺得有理,可這種事怎麼和霍子寒說呢!
和洪健又聊了一會,沒什麼有用的訊息,季苒才離開會所。
開車回去,看到旁邊那些照片,季苒頭都大了,這些照片該怎麼辦呢?
回到家,還好霍子寒不在,季苒把照片放到抽屜底層,想了想又覺得不妥當,看看書櫃上碼著自己那些舊醫學書,就搬了凳子爬上去放在下面,這樣霍子寒沒機會翻到吧!
收好照片,季苒就坐了下來,整理自己今天收集的資訊。
季鍺調查的那女人死了,她的家人應該拿到了買通她陷害季鍺的錢,說不定她的家人知道些什麼……
她一條條整理著,整理完看著就有些沮喪,這些都不能證明什麼啊!
正想著,手機響了,一看是阿諾的,季苒趕緊接了起來,她怎麼就忘記這事了?
“季苒,你知道海英死的事嗎?太可怕了!我是今天上班聽同事說才知道她出事了!”阿諾道。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阿諾,這幾天你沒住她那嗎?”季苒問道。
“年前我就搬出去了,她說和你哥分手了,要把房子還你,我就和同事一起合租了一間!過年我出去玩了,回來就聽到這可怕的事!真是太可怕了!要是我和她繼續住著,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阿諾道。
“那還好你沒和她住,否則也許你也會出事的!”季苒的真心話。
“哎……都不知道怎麼會弄成這樣!季苒,警方那邊查到兇手了嗎?”阿諾問道。
“沒呢!哪有那麼快!”季苒苦笑。
阿諾沉默了,半響才道:“海英真的是太冤枉了,就這樣死了!你哥知道會後悔吧!對了,海英有沒有給你什麼東西啊,我身份證出去才發現丟了,不知道有沒有被我夾在什麼地方!我今天過去找,門被警察封了!進不去!”
“沒,她這段時間都不和我聯系,哪有東西給我!”季苒不在意地道。
“哦,那算了!我明天去補辦一張好了!對了,苒苒,聽說你和霍子寒和好了,我想換個工作,你能不能幫我說說情,去霍氏工作啊!這酒店的工作朝九晚五,應付的客人也很複雜,我不想呆了!”阿諾陪笑道。
“等我問問吧!”季苒覺得給阿諾找個工作也不是難事,就應下了。
“那謝謝你了!改天一起吃飯!”阿諾陪笑了幾句掛了電話。
季苒繼續整理,在周海英名字下寫了兩個問題:入室搶劫?被季鍺連累?
說不通啊,季鍺都和周海英分手了,怎麼連累周海英?
她煩躁地打了叉,倒在沙發上看著屋頂。
季鍺在查霍家,他就沒點防備之心,沒給自己留下點線索嗎?
她想著就拿起手機給高寒打電話,問道:“我哥死時,在他屋裡就沒發現點什麼文字的東西嗎?
“沒,我們都檢查了,包括他的手機,都幹幹淨淨的。你為什麼這麼問?難道你哥有記日記的習慣嗎?”高寒反問。
“沒!他能用腦記的決不會動筆!”季苒苦笑。季鍺記憶裡是最好的,這是他的優點,現在卻變成了他的缺點。
否則多少也有線索留給自己!
“對了,忘記問一件事了!你們的母親是在雲起療養院嗎?有個朋友的老婆也在那吧?”高寒道。
“對,薛雲浚,他也是我哥的朋友,他老婆也住那!”季苒奇怪:“這有什麼聯系嗎?”
“案發那天,你哥去療養院看過你母親,也看了薛雲浚的老婆,我隨便問問,應該沒什麼聯系!”高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