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和你有仇的人都告訴我,我幫你分析誰對你做了這樣的事!”季鍺問道。
季苒低垂著頭靠在他懷中,很矛盾,不知道該不該把秋茹和霍奶奶對自己做的事告訴季鍺。以季鍺的脾氣,能忍受嗎?
“苒苒,哥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哥真的不想你出什麼事!你要不肯說,那你明天就出國!”季鍺不耐煩了。
季苒被他一把推開,愣了一下,看季鍺黑沉著臉,就知道要是自己不說,明天鐵定被季鍺押著出國。
“我……我不知道怎麼說,我無法相信,霍子寒的母親或者奶奶會對我做這樣的事!我怕弄錯了!”她訕訕地道。
“是不是弄錯了,你先說,我們一起分析!”季鍺耐心地道。
季苒只好邊想邊說,從霍奶奶和秋茹逼自己離婚,到秋茹打自己,還有自己的車被噴紅漆,有人到醫院罵自己勾引她老公,就連和霍琳打架扭斷了霍琳的手的事都說了出來。
想到被霍琳從商場趕出來那一幕,季苒也無法控制自己地說了出來。
聽得季鍺臉黑的像墨,等季苒說完,他就不客氣地道:“霍子寒知道這些事嗎?”
“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季苒苦笑:“你瞭解我的性格,我沒習慣什麼都和人說!”
季鍺無語地瞪了她一眼,可他和季苒一樣,也不是喜歡到處訴苦的人,特別霍子寒還是季苒深愛的人,他一想就知道季苒為什麼不說。
他沉吟著,季苒沒什麼仇人,會遭遇這樣的事,除了霍家人,誰會做這樣的事呢!
“霍子寒家裡人是不是給他物色了女人?”季鍺問道。
季苒只好把安蕾的事也說了,季鍺冷笑:“喲,原來是給他找好後備了!苒苒,就這樣,你還對他不死心啊!”
季苒苦笑,她對霍子寒的感情,豈是一言半語能說清的!
季鍺也知道自己這個妹妹,認準的事不會輕易放棄,他問道:“那你想怎麼樣?霍家這樣反對你們在一起,霍子寒對你也是三心二意,你還想和他在一起嗎?”
季苒沉默,她承認自己對霍子寒還沒徹底死心,怎麼捨得放棄呢!
季鍺看看她,又氣又憐憫,想了想道:“苒苒,我們真得好好談談了!談完後你再選擇吧!”
季鍺又摸出了支煙點燃,季苒不贊成地看看他,卻沒反對,她看出季鍺很矛盾。
“先說我打傷人那事……這事我還沒和你好好說過,苒苒,你相信哥吸毒嗎?”季鍺問道。
季苒搖搖頭:“我一直就沒相信過你會吸毒!你不是這樣對自己不負責的人!”
“說的對,我不是對自己不負責的人!苒苒,我以爸的名譽對你發誓,我沒吸毒,我是被人陷害的!”季鍺道。
季苒蹙眉,回想當日的事,就問道:“那到底怎麼回事?誰陷害你的?”
季鍺冷冷一笑:“你還記得那天是霍子寒的生日嗎?我和爸還有你一起去參加他的生日酒會,爸生意上出了點問題,我們就去找霍爺爺和霍祥生談。正談著,海英給我打電話,和你今天遇到的事差不多,是海英的同學給我打電話,說海英出了車禍,我就趕了過去,結果有兩個男人打昏了我……等我醒來,頭昏沉沉的,手上都是血,身邊躺了那個女人,我還沒清醒過來,就被警察人贓俱獲抓到了。”
季苒頓時睜大了眼,本能地叫道:“那你怎麼不對律師說?”
“能說清楚的還叫陷害嗎?”季鍺嘲諷地一笑:“在我們住的房間發現了毒品,屋裡就我和那女人的指紋,那女人一口咬定是我讓她吸毒,發狂打傷了她!之後沒等我開庭,爸就出事了,誰會為我做主呢?”
“霍爺爺不是給你請了律師嗎?”季苒問道。
當時她忙著父親的喪事,母親又瘋了,很多事她都是依靠霍家。
“是給我請了律師,律師說所有證據對我都不利,讓我承認打傷了那女人,霍家幫賠償就能從輕判刑!我那時被關在拘留所裡……苒苒,我當時只想著能盡快出去,律師說為我好,我就承認了!”
季鍺苦笑:“我不是為自己開脫,拘留所裡犯人互相鬥毆,我渾身都是傷,我還能怎麼樣?”
季苒想起自己被關進去一天就受不了,季鍺以前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受不了承認罪行也正常。
“那你覺得是誰陷害你?”季苒問道。
“我被判了刑後,海英去看過我,說起車禍的事,她說她沒出車禍,我記得的那號碼也不是她同學的!海英很熱心,說出去幫我查!我當時也沒阻止她,結果海英一去幾個月沒去看我,有人給我帶了口信,說她出車禍了,撞斷了手!”
季鍺冷笑:“那給我帶口信的人說,讓我安分點,否則下次周海英撞斷的就不是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