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苒回到家,想想霍子寒的驕傲,被自己當他朋友的面潑了酒,這家夥一定是面子上下不了吧!
她給霍子寒打電話,想道歉。
鈴響停了那邊也沒人接,季苒只好發了條簡訊過去:“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潑你的!”
薛雲浚追出來,看到霍子寒在門口頓了頓,估計是希望季苒追出來吧,看到是他,臉色更黑。
“你也是,她不樂意你還和她喝什麼啊!”薛雲浚上前拉住他的胳膊:“上去吧,喝完就散場!”
“不去!你回去繼續喝吧!”霍子寒想甩開他。
薛雲浚緊拉著他:“好吧,不上去就算,想不想再喝點,我們兩換個地方!”
霍子寒剛想說不去了,薛雲浚緊接著又道:“想和你說點事,剛才那麼多人不方便!”
霍子寒這才點點頭,就被薛雲浚拉著往前走了二百多米,進了一家酒吧。
“來點啤酒吧!剛才喝多了,白酒就別喝了!”
薛雲浚自作主張要了幾瓶啤酒。
“有什麼事,說吧!”霍子寒道。
“有點不好意思,想問你那方便嗎?借我五千萬,利息百分之五,行不?”薛雲浚道。
霍子寒看看他,挑眉:“做什麼用?”
“我談了一個進口藥代理,手上有點緊,借半年,半年後連本帶利一起還,你就幫幫我吧!”薛雲浚陪笑。
“什麼藥代理?”霍子寒固執地問道。
不是他囉嗦,實在是對薛雲浚的能力有懷疑,上次他也說談個專案,和霍子寒借了八千萬,結果弄砸了,虧了五千多萬。還是他岳父把公司賣了兩家,還上了這筆錢,霍子寒只收了三千萬,剩下的沒讓薛雲浚還。
那以後,薛雲浚也沒找他借過錢,不過霍子寒聽裴峻八卦,薛雲浚找別人借,結果不知道是不是運氣不好,又虧了,把他岳父的老底都快挖空了。
“是家德國的公司,我考察過了,這次肯定賺的!”薛雲浚道。
“雲浚,錢我可以借給你,不要利息,但有一個條件,你把合約資料全拿來我幫你看看,沒問題的話錢隔天就給你打賬上,怎麼樣?”霍子寒道。
薛雲浚臉色沉了沉,酒吧光線不好,霍子寒也沒注意。
見薛雲浚沉默,他調侃道:“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我就是作為局外人給你個參考!”
“行,改天給你送來吧!喝酒!”薛雲浚給霍子寒滿上,舉杯道:“我很慶幸,有你這樣的朋友!感謝的話就不說了,都記心裡呢!”
“客氣了!”霍子寒和他碰了碰杯。
“季鍺聽說過了元旦就出來,是嗎?”薛雲浚隨意地問道。
“嗯!”霍子寒點點頭。
薛雲浚淡淡笑道:“他應該變了很多吧!監獄就是個大染缸,就算清白的人進去,出來也會被汙染黑的!季鍺不會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