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微微是安心了,然而抱著她的厲晗璋就沒那麼好受了。
一開始,她只是在她胸口不停地蹭,想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
他好歹一血氣方剛的大好青年,受這種撩撥,沒有反應就絕對是有問題了。
他一邊走,內心“陰暗”的想法是到到家後一定要把這姑娘狠狠蹂.躪一番,讓她終生難忘。
當然,即使在心裡幻想了八百遍,大公無私的厲總將貓和官微微帶到了他家。
安置好貓,他將在沙發上的她抱到床上,像老媽子一樣給她脫下鞋子,松開頭發,蓋好被子,然後轉身離開,深藏功與名。
然而他想當柳下惠,床上的某人不願意了。
步子還沒邁出去,就感覺有人拉著他的衣服,小聲地說:“別走……”
這要是官微微還清醒著,聽到這話他馬上一路火花帶閃電地過去了。可問題是官微微沒醒。
她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可苦了一直心猿意馬的厲晗璋。
他在心裡默唸幾遍“酒色財氣傷聲”,然後一根一根手指慢慢掰開了官微微的手,就將革命即將成功之際,她的手重新往上,抓住他的衣服,將他帶到床上。
跌落在床上之際,厲晗璋默默想,這姑娘平時看著柔柔弱弱,鍋都提不起來的人,沒想到關鍵時刻這麼有力。
至於什麼是關鍵時刻,他也不是很清楚。
官微微的動作沒有停下,她順著味道一路找,終於找到了厲晗璋的胸膛,然後蹭了蹭,心滿意足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了上去。
她停下來了?!!!
厲晗璋等了幾秒,發現對方沒了動靜,心裡別提有多鬱卒了。
他本來小算盤打得響,如果是官微微主動,那他被動接受了,醒來後官微微也不能怪自己。
所以官微微不停遊走地那幾下,他還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一個動作將對方吵醒了。
誰知她停了!!
當他意識到官微微已經完全睡著,自己只能望著往外的月亮,心中浮起淡淡地憂傷。
他試著把官微微挪開,免得發生點難以描述的事情。
誰知對方想富貴護食一樣,摟著他不肯鬆手。
試了好幾次,都是剛一挪開,對方馬上就纏上來,這反應速度,讓厲晗璋一度以為她沒有睡著。
最後,他只能放棄掙紮,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更好地充當她的人形玩偶。
半夜的時候,厲晗璋發現自己好冷,睜眼一看,被子全部到了某人身上,猶如一個巨大的蠶蛹。
厲晗璋將被子扯過來,扯得官微微滾了幾圈,又滾到了他的身邊。
官微微現在比狗鼻子還靈,聞到了聞到,自動纏了上來,這次為了保險,還將手腳一齊搭在他身上。
厲晗璋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開始下湧,今晚——註定睡不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官微微有片刻怔忪。
幾分鐘之後,她才想起來,昨晚厲晗璋把她家的門踹爛了,她只能到他家先暫時休息了。
揉了揉頭發,準備下床,就看到厲晗璋躺在床上,一臉淡定地看著她。雖然頭發淩亂,但這個人不管在什麼場閤中都透著一股矜貴的氣質。他身上已經換上了睡衣,大概是因為睡覺太折騰,領口已經松開,露出精緻的鎖骨。
官微微:……
這感覺怎麼這麼像事後?
不過有沒有發生什麼,官微微還是清楚的。
她淡定地爬過厲晗璋的大腿下床,一邊淡定地跟他打招呼:“早啊?”
看她一臉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厲晗璋難受了,他難受了就像找到事做。
他一臉意猶未盡地表情看著官微微,問:“你就不好奇昨晚發生了什麼?”
這種慵懶地,帶點沙啞的聲音讓官微微立刻就腿軟了。
憑借當他助理這麼久的經驗,官微微下意識地覺得這位腹黑的老闆在清晨的這個時刻……有點危險。
在這種關鍵時刻,她腦子不夠用,只能本能地解釋:“我睡覺不太老實,要是打擾到你的話,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