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段小影片過去,那邊回的很快:“總覺得影片還缺點什麼?”
官微微立刻想到出差時被厲晗璋嚇得半死的情形:“老闆,你房間還有人?我膽小,別嚇我呀。”
厲晗璋回道:“有啊。”
有了前幾次的經歷,這下官微微不怎麼相信他了。
“你又來……”
“我沒說假話,”厲晗璋接著說:“缺了影片拍攝者。”
官微微:???……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官微微心中的小人已經飛起來了。
“拍攝者現在不方便露面。”
自己拿狗啃了的發現,被前置攝像頭一照,怕是自己都不太能承受住。
還有……怎麼越聊越像是撒嬌?
後來又東拉西扯聊了些有的沒有,官微微回公司的路上手機都震個不停。
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就是那天出差時她在酒店說的那番話沒有起多大作用,厲晗璋一切如常,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
甚至因為說開了,他還有些亮出爪子步步緊逼的架勢。
就這樣,官微微一連餵了好幾天貓。
厲晗璋特意囑咐她想吃什麼可以用廚房去做,不用那麼見外,但官微微哪敢,她連二樓都沒上過,只敢簡單地做點吃的給貓。
日子就這樣平靜如流水,當然,也有煩心事,比如官思輝賊心不死,繼續找她要錢,因為是在電話裡她二話沒說直接拒絕,對方留下一句“你給我等著”匆匆掛掉了電話。
有一天,她正喂著貓,手裡拿著麵包充饑,不知道怎麼富貴突然對她手裡的糧食感興趣,一起跳上她膝蓋拉她的手。
她當然不能答應,使著暗力氣控制手臂,保住自己的口糧。
貓一看,新鏟屎官這也太不配合了,直接一爪子撓過去,官微微手臂上瞬間出現幾條血痕。
她趕緊跑去廚房清洗了傷口,回到沙發上四目相對。面對譴責的眼神,富貴表情穩如泰山,邁著優雅地步伐從她身邊走過,繼續吃東西去了。
官微微拿著麵包繼續啃,想來想去不服氣,把手上的傷口拍了張照發給厲晗璋:“你看看你家貓幹的好事。”
發完之後,心裡卻開始後悔。
王元早就跟她說過這貓打過疫苗,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傷口,自己第一個想到的卻是和厲晗璋告狀,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要知道她以前在公司摔折了腿都沒跟魏巍說過半句委屈。
如此想著,她將手機放到一邊,想靜下來好好思考。
過了一會,手機響起,卻不是厲晗璋,而是因為太忙最近聯系較少的商芹。
“在哪裡?”對話裡,商芹直接了當地問。
“在外面吃午飯,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你有大麻煩了!”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回到辦公位,按照商芹說的,開啟了郵箱,點開了一週前的那一封郵件。
反反複複看了幾遍,才確定上面的數字真的是錯的。
她有種不知道該做什麼的無所適從感。
這封郵件出自她手。
出差前夕,溫伶交給她一大堆任務,其中就有這封評優郵件。
那天厲晗璋突然說要出差,所以寫完後她就急匆匆地寫完交差,根本來不及檢查。
而溫伶,因為不熟悉郵件細則,所以也沒有發現問題,直接讓人將這封郵件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