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渝說完,眼神就望向了周霽言,等他開口。
她的意思非常明顯,她和周霽言之間的那些傳聞全都不是真的。
所以,她不允許眾人亂嚼舌根亂說話。
但這些天其實傳得更多的其實是她和清竹之間的那些事情。
可她卻隻字未提。
在這樣的對比之下,大家看向周霽言和清竹的眼神就耐人尋味起來。
王爺竟然看不上丞相家無論琴棋書畫還是詩書禮儀都頂好的周霽言,反而看上了這個小侍衛。
一部分人在內心嘲笑喬安渝有眼無珠,也有一部分原本就看不慣周霽言的人面帶嘲諷地看著他。
周霽言頂著喬安渝的目光,只覺得面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兩巴掌一樣。
可他還偏生要故作淡定地道:
“我和王爺之間本身就清清白白,不知大家為何總是拿著這件事情不放?”
兩個當事人都出來澄清了,語氣光明正大,好似真的沒有任何牽扯。
並且這兩人身份尊貴,她們一個都開罪不起。
可能……
可能真的是她們當初聽風就是雨,傳錯了吧。
“走吧,吃一頓這陸府的酒菜代價好像也太大了。”喬安渝對身後的清竹道。
清竹不發一語,只是跟在喬安渝的身後,默默地留意著周邊的一切。
“你不必這麼緊張,她們不敢拿我怎麼樣。”喬安渝道。
“保護王爺是屬下的職責。”清竹道。
喬安渝聞言,腳步一頓。
清竹便也跟著她一起停下了腳步。
過了幾秒鐘,喬安渝才嘖了一聲。
她這是生氣了?清竹內心想道。
“唉,讓你做什麼貼身侍衛啊,早知道你這麼聽話,把職責看得那麼重,我就直接封你做個正君,你就整天待在家裡做個好夫侍不就好了?”喬安渝皮笑肉不笑地道。
清竹知道喬安渝是在逗他,但聽到喬安渝的話後,他還是道:
“我只是暗衛出身,怎能做王爺的正君。”
喬安渝聞言,倏地轉過頭,一臉正色地看著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