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地走到了餐桌旁坐下,卿卿我我,姿態十分親暱。
其他幾人見此,明顯猶豫了一下,隨後才在餐桌旁坐下。
“那個……npc不是說過,人齊了才能上菜嗎?為什麼他們幾個都還沒來,我們就開飯了?”丁晨晨小聲地問道。
她這句話一說出口,大家的身子就明顯一僵。
當初大家為什麼覺得喬安渝幾人應該是沒了,除了他們這麼久沒能從油畫中出來之外,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就是……
管家說人齊了,開飯了。
“對啊,為什麼?”喬安渝衝著廚房的方向喊道:“希瑞思,能不能出來解釋一下?”
她的話音剛落,就見廚房門被開啟。
希瑞思以一種扭曲的姿態將脖子伸了出來,道:
“油畫的世界不在我的統計範疇內。”
說完,他又像蛇一樣,將脖子給縮了回去。
聽到他的解釋,喬安渝才又看向丁晨晨,笑了聲,道:
“你好像很希望我已經死了?”
丁晨晨渾身僵硬,握著勺子的手都開始泛白,機械地往嘴裡塞了口米飯,根本不敢去看喬安渝的面色,生怕會被陳南宋給針對。
“輕點呀!小心勺子彎了,你要被懲罰的哦~”喬安渝好心地提醒道。
丁晨晨手一抖,勺子直接掉進了碗裡。
她渾身一顫,連忙去看餐具。
還好,餐具沒事,廚房的希瑞思也沒有任何動靜。
“晨晨,剛剛你怎麼沒在油畫那兒等我呀?”白若溪突然開口問道。
“我……我等了好久,見你一直沒出來,還以為……還以為你已經不在了。”丁晨晨的眼眶一秒泛紅。
“怎麼會呢,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永遠在一起的嗎?”白若溪笑意不達眼底,道。
“你是……原諒我了嗎?”丁晨晨沒有回答白若溪的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
白若溪聞言,眼底怒意乍現。
他連忙垂下眸子,道:“我們從小就相識,我相信你對我的心。所以,你肯定是因為知道了我和喬安渝的婚事,太過傷心,才會隨便跟了別人吧。”
“對。”丁晨晨小聲地道。
“那個鬼嬰,又來找過你嗎?”他問。
“嗯。”丁晨晨點頭,心有餘悸地道:“昨晚它還想讓我親親它,不過我按照蔡蘊姐給出的辦法,哄了它之後,它就明顯沒有那麼急躁了,我也沒受什麼傷。”
白若溪聞言,像是鬆了口氣般,道:“那就好。我給你的療愈道具還有嗎?”
丁晨晨身子一僵。
她當然看到了白若溪身上的傷痕。
可是……
她還在危險中,那鬼嬰就像是個定時炸彈一樣,她怎麼能把療愈道具給他呢?
“用、用完了。”她說話十分沒有底氣。
白若溪聞言,側過頭去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