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向來說話不過腦子的人,豪橫小哥張口就問道:
“你真的把大佬給睡了?”
吱呀——
剛剛關上的木門被人從裡面拉開,露出了大佬同樣睡意朦朧且面色不爽的臉。
豪橫小哥瞬間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
“嘿嘿。”他討好地衝著陳南宋笑了笑。
陳南宋瞥了他一眼,才看向喬安渝。
“不回去?”
“回。等下我來喊你吃飯。”
陳南宋點頭。
喬安渝這才離開。
豪橫小哥看著喬安渝的背影,默默地比了個大拇指。
說上就上,不愧是我輩楷模。
陳南宋瞥了一眼站在他門口的那兩人,問道:
“還不走?”
“走走走!現在就走了。”
“大佬等下見。”
兩人說完,連忙就往樓下走去,一臉震驚加亢奮,哪裡還有剛剛的懵逼和疲倦。
因為兩人對陳南宋的恐懼,他們完全沒有發現陳南宋那紅得滴血的耳垂。
等到喬安渝和陳南宋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除了昨天去世的那個人之外,大家就已經在餐桌上坐齊了。
丁晨晨坐在最角落,渾身全都是肉眼可見的傷口。
白若溪雖然對她仍然是那副愛答不理的模樣,但還是將療愈道具給了她。
丁晨晨頓時感動到眼淚汪汪地看著白若溪,好像十分深情一般。
蔡蘊則看著丁晨晨的傷口,直白地問道:
“昨夜那個鬼嬰對你下手了?你沒有道具為什麼還能活下來?”
白若溪原本看著她可憐的模樣,心中有一絲動容。
但在聽到蔡蘊的話後,又瞬間冷靜了下來。
她欺騙了他,而且還和別的男人有過孩子。
那個鬼嬰就是她欺騙他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