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淮璟兄,剛剛是我太激動了。”喬安渝主動道歉道。
“無礙,只是不知阿寧可是少時受過什麼刺激,怎會這般牴觸與人接觸?”宋淮璟疑惑地問。
喬安渝聞言,搖搖頭,道:“可能因為從前鮮少與外人接觸,所以與人有觸碰便會十分緊張。”
會嗎?
宋淮璟心中疑惑,卻沒再追問下去。
兩人回到士舍之後,便和衣而睡。
沒一會兒,宋淮璟就又聽到了隔壁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他就又嗅到了那股馨香。
心中的疑惑又深了幾分。
從第二日起,宋淮璟果然無論去哪裡都會帶上喬安渝。
就算是去膳堂,他也會寸步不離地陪著她將菜給打了。
哪怕……
哪怕是如廁,他都要讓喬安渝在他能夠聽到動靜的地方等著他。
一來幾日都是如此,根本不給人任何可乘之機。
而不知林渠幾人是不是被喬安渝轉移了注意力,這段時間沒有再找毛延生的麻煩,毛延生被那群人欺負了整整一年時間,終於有了透口氣的機會,一時之間對喬安渝滿滿都是感激。
不過,他不敢明面和喬安渝走得太近,他太過懦弱了,只想著他再忍一忍,等從書院學成之後,找機會回報她的恩情。
……
“你確定那姓喬的和宋淮璟沒有一點關係?”林渠看著排排坐著吃飯的兩人,問道。
“是的。”林渠的跟班道:“二人應該就是那天在市集上才認識的。”
“那他為什麼要和這個姓喬的形影不離的?連個下手的機會都不給我。”林渠煩躁地道。
他從小到大,還是頭一次在一個人身上吃這麼多次癟。
“可能單純把她當成好友?”那跟班猜測道。
“他宋家大公子會和一賤民做好友?”
“那可能是因為兩人住一士舍,多少要照看一二吧。”
這個解釋還說得過去。
林渠點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們就用別的辦法!我絕對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他讓跟班附耳過來,耳語了幾句。
隨後,跟班便滿臉壞笑的離開了。
就這般又過了一日。
第二天。
喬安渝和宋淮璟再次一同來到夫子講學的地方。
因為起的有些晚了,喬安渝便著急地走到前面拿出夫子昨日佈置下來的作業放到桌上,隨後連忙回到自己的座位去,拉開凳子就打算直接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