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眉梢眼角都染上了幾分得意的笑意。
“好吧!原諒你了!”喬安渝把祁拉過來,親了親他,道。
因為喬安渝的小動作,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就又曖昧了起來。
“我說過的,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想做的,都交給我。”祁理所當然地道。
在沒決定和喬安渝結成伴侶之前,他就是這樣想的。
以後這也是他畢生奮鬥的目標。
“好。”喬安渝甜甜地笑著。
祁眼神一暗,緩緩地吻住她的唇,手放在她的香肩之上,還沒來得及進行下一步動作,就被外面憶的呼喊聲打斷了。
“祁叔!阿渝!”他喊道。
祁:……
“幹什麼!”祁不悅地問道。
憶聽出了祁語氣中的怒氣,微微抖了抖毛髮。
難不成祁叔又和阿渝吵架了?
“祁叔,有事找你!”憶又喊道。
祁這才黑著臉從洞穴中走出來。
“你是不是和阿渝吵架了呀?”憶問。
“沒有。”祁道。
“你看你這說話的語氣,不是吵架,為什麼你一直黑著臉啊?”憶發愁又擔心地道:“阿渝是個小雌性,你得讓著她。我娘每次生氣,我爹都會好好哄她的。絕對不能發脾氣!”
憶覺得阿渝可真不容易。
祁叔好像不太懂得如何討小雌性的喜歡,說話還總是那麼生硬。
憶吐槽了半天,卻見祁面色變了幾變。
最後,他沒忍住打斷了憶的話,道:
“黑臉是因為你。”
“啊?我剛來啊。”憶不解地道。
可不就因為他來得不是時候,才打擾了他的好事?
喬安渝在洞穴內聽到兩人的對話,直接笑出了聲。
一個兩個,沒一個聰明的。
最後,還是喬安渝將憶叫了過去,問了下他有什麼事情。
憶說下午要去幫他娘乾點活,怕喬安渝跑空,就想著先將今日的治療給做了。
喬安渝聞言,就先給憶做了治療,又用靈力探查了一下他體內的情況,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