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痛苦的嚎叫聲幾乎整個狼群都可以聽得到。
前幾天倒是也有人打聽過,祁一律回覆說憶突然不想頹廢下去了,就算跛腳也要讓他教他幾手。
廊崽子們誰沒被祁練過?
大家聽到這聲嚎叫聲,都同情地嘆了口氣。
祁:好一口大鍋。
等到幫憶治好了傷,喬安渝難得露出幾分虛弱的神情來。
“你前幾次不是已經沒太大反應了嗎?”祁一把將喬安渝攬入懷中,擔憂地問。
“生氣!發洩!”喬安渝道。
“啊?”憶沒聽懂喬安渝的意思。
“所以把接下來三天的治療全都一下治了。”
然後,她的靈力就被掏空了。
憶聞言,一臉無奈的表情。
所以,他是上趕著來當大人們吵架的犧牲品了?
等到喬安渝消了氣,將昨天的事情一一講給了憶聽後,憶則滿臉憤怒,緊握著拳頭,信誓旦旦地對喬安渝道:
“渝嬸!你放心,等我的腿腳好了之後,誰都別想再欺負你!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叫我阿渝。”
“你不是要和我祁叔結成伴侶了嗎?我叫你渝嬸不對嗎?”憶還以為喬安渝會很感動呢。
“叫我阿渝!!!”喬安渝喊道。
“阿渝。”憶一秒妥協。
“乖。”喬安渝摸了摸憶的腦袋,道:“我等著你保護我。”
“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他個小崽子有什麼用!”祁見兩人完全無視了他,有些不爽地道。
憶只覺得祁叔在他心中的形象算是徹底破滅了。
等到祁攙扶著憶,將他送回自己的洞穴內後,憶才小聲地對祁道:
“祁叔,下次你要是再和她生氣,能不能提前和我打個招呼?我就不過來觸黴頭了……”
“你個鬼頭!”祁沒好氣地彈了個響亮的腦瓜崩。
憶頓時捂著腦袋嗷嗷叫了起來。
只是……
兩人鬧著鬧著,卻突然同時笑了起來。
真好。
這樣的生活真好。
所有人都充滿了對未來的期盼。
……
祁回來後,看著喬安渝靈力枯竭的模樣,別提多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