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會讓我失望嗎?”喬安渝反問。
“當然不會。”
“那不就是了。”喬安渝道:“你不會以為誰說話我都相信的吧?那我豈不是在做書寓先生的時候就被人騙了個精光?”
裴宴聽著喬安渝這話,心中有些開心。
她果然最信任的就是他了。看書溂
他絕對不會辜負喬安渝的信任。
第二天一早。
祝母就出現在了喬安渝家門口。
“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祝母痛哭道:“當初康澤離開喬家也是我假裝身體不好騙他的,你放過他吧,把我抓進警局!我們祝家就他一根獨苗,可不能折在裡面!”
“那你趕緊去籌錢贖人啊?來找我哭有什麼用?你的眼淚能當珍珠來使啊?”喬安渝不太理解。
有求她的這個時間去贖人不好嗎?
“我們沒錢啊!籌不到……”祝母大哭。
“啊?那關我什麼事?”喬安渝問道:“又不是我強壓著他,你去警局說理去啊,他們最講理了。”
“可是管著康澤的那人是許靜的哥哥啊!”
“真好。”喬安渝道:“有大舅哥在,就是好呀!”
祝母頓時氣急,張嘴就想要罵喬安渝。
只是……
這會兒功夫已經有不少人出來看戲了。
“你家兒子欺騙別人感情,還不準人家哥哥教訓教訓他?要是我女兒被人耍,我定然要將那狗崽子的腿都打斷!”有鄰居罵道。
“可是她也找了別的男人!為什麼我兒子不行!”祝母道。
“因為你兒子欺騙人家感情在先啊!”另一個鄰居又用同樣的話堵住了祝母的嘴。
“放屁!你們說得輕鬆,要是喬家那債放在你們身上,你們不跑?”祝母生氣地道。
在場的人有一瞬間安靜。
是啊。
如果那鉅額的債務壓在他們身上,他們真的能與她一起承擔嗎?
“等等。”喬安渝不解地道:“我什麼時候拿你們偷跑來說事兒了嗎?”
“那你憑什麼讓我們還錢啊!還把康澤給弄到了警局裡,任人欺負!”祝母不依不饒地道。
喬安渝是真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