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喬安渝的手,絮絮叨叨說了許多平日絕對不會在她面前說起的話來。
母女倆幾乎聊了整整一天。
期間,喬安渝趁著喬母做飯的時候,短暫地出去了一趟。
正是廠裡吃午飯的時間,食堂別提多熱鬧了。
裴宴一般在廠裡都會和大家一起在飯堂吃飯。
此時,他剛打好飯坐下,就見長順抱著一捧扎眼的玫瑰走了過來。
一路上,吸引了上百員工的注意。
“這是?”裴宴疑惑地問。
“銀環送來的,說是喬小姐給您的。”長順笑著道。
喬安渝送的?
她可知道這玫瑰在西方是什麼意思?
裴宴立刻站起身來,努力抿唇壓抑著自己面上的笑容,動作輕輕地接過花束,生怕碰掉一片花瓣。
然後,他就看到了花朵中間好像插了個東西。
裴宴不解地將東西拿出來。
是張紙。
紙上寫了兩個字——愛你。
“寫的什麼啊?”齊駿昨晚醉酒,所以才來到工廠,看到裴宴手裡的東西,遂好奇地問。
“沒什麼!”裴宴連忙將紙小心地裝進口袋裡。
“不會是哪位大家小姐向你表白了吧?”齊駿問。
裴宴只是將玫瑰妥善安置在一邊,沒有否認。
齊駿:!!!
他頓時將最近接觸過的世家都過了一個遍。
好像沒人和裴宴很熟悉啊?
“不會是青梔先生送的吧?”齊駿問道。
他原本嗓門就不小,此時又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那火紅的玫瑰花,因此,不少人都聽到了青梔先生四個字。
裴宴先是示意齊駿小聲一點,才道:“她現在已經不是青梔先生了。”
“為什麼?”齊駿不解地問。
“因為她以後都不會再去韶華書寓了。”裴宴有些小得意地道:“以後她就只是喬安渝。”
“你將她贖了出來?”齊駿問。
裴宴點頭。
哈?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