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看著周邑的手放在喬安渝纖細的腰肢之上,雙眼盯著喬安渝的眸子,隨著舞曲的進行,兩人在舞池中嫻熟地跳起了交誼舞來。
他真想把周邑的手給砍了。
“你也去跳呀?”齊駿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提議道:“把喬安渝從他的手中搶過來。”
“她今天是周邑的女伴。”裴宴悶聲道。
他有些後悔。
如果他早些邀請喬安渝來做他的女伴就好了。
不過就是個女伴而已,他和喬安渝的事情已經傳成那個樣子了,還怕傳得更過分點嗎?
“我可提前告訴你一聲,周邑向來喜歡趁著送女子回家的時候下手,你最好真的把她當成周邑的女伴來看待。”齊駿繼續拱火道。
他已經非常清楚自家好友的心思。
既然已經喜歡上了,他作為兄弟,拱拱火,沒毛病吧?
“嘖。”裴宴突然嘖了嘖嘴。
齊駿還以為是自己戳到了裴宴的痛腳。
結果,他就聽裴宴道:
“跳舞需要貼那麼近嗎?”
齊駿順著裴宴的目光看過去。
還好吧。
正常人跳舞不都這樣嗎?沒有很近啊。
“他的手,就不能往上放點?”裴宴又道。
“往上放,那不就是耍流氓了嗎?”齊駿道。
“你眼往哪兒看呢?”裴宴頓時就不樂意了。
齊駿:???
“不是你說往上放點嗎?”齊駿不樂意地道。
裴宴自知理虧,悶聲不吭,心中卻越發煩躁了起來。
一曲結束,第二首曲子隨之而來。
裴宴只見喬安渝踮起腳尖,不知道湊到周邑的耳邊去悄悄說了什麼。
行為舉止看起來十分親暱。
裴宴差點就捏碎了手中的紅酒杯。
而下一秒,他就從狂悲變成了狂喜。
只見喬安渝從周邑的身邊離開,腳步輕快地朝他走了過來,問道:“有幸和裴少跳支舞嗎?”
裴宴腦子都沒有反應過來,手就已經托住了喬安渝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