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駿,我記得你和裴宴關係最好了,他這是什麼時候轉性了?”有人問齊駿道。
“什麼轉性啊!你就聽外面的人胡說吧。他對女色啊,根本不感興趣!”齊駿義正言辭地道。
“那他昨天大半夜為什麼要闖進韶華書寓找青梔?這件事情總不能是聽人胡說的吧?”那人繼續道。
“什麼?”齊駿頓時站起身來,差點把桌子給掀翻了,他驚聲道:“裴宴昨晚又去韶華書寓了?”
“對啊!而且,還是直接闖進去的哦!”
“你們先吃著,記我賬上,我們下次再約!”齊駿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外走去。
第二天一早。
裴宴昨晚想起喬安渝的處境來,一夜輾轉反側幾乎未眠。
剛睡著一會兒,就聽傭人說,齊駿來了。
他睡意朦朧地走下了樓去。
“有什麼事不能先打通電話?”裴宴問。
裴家和齊家家裡面可都是接了電話的。
“你昨晚又去韶華書寓找青梔了?”齊駿立刻就問。
“昨晚的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裴宴稍微精神了一點,問。
“不是我知道了,是整個臨海都知道了!”齊駿道:“我們還是不是兄弟了,你去韶華書寓居然不叫我?”看書喇
齊駿可不是裴宴,他是臨海出了名的風流才子,無論到哪兒都能找到與他相好的女子。
因為這件事情,齊家的老爺子可沒少打他。
“我有急事。”裴宴道。
“去找書寓先生,能有什麼急事?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齊駿不依不饒地道。
裴宴嘆了口氣,將昨晚的事情講給了齊駿聽。
“你竟然擔心她會因為這件事情自尋短見?”齊駿不可置信地問。
裴宴點頭。
“你啊,還是出入這些場合的次數太少了!”齊駿拍了拍裴宴的肩膀,彷彿非常有經驗地道:“這些女人啊,總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的,她只是想在你面前哭一哭,想得你可憐罷了。以後我多帶你去幾次,你瞭解得多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雖然齊駿確實挺同情喬安渝的,也知道她十分不易。
但在他的心中,喬安渝和其他的書寓先生並沒有什麼不同,頂多更有烈性一些罷了。
“齊駿!”裴宴卻是瞬間清醒,面色黑沉地道:“她與普通女子不同,不要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這般不尊重她的話!”
齊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