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窗戶被人從外面開啟。
一個男人正站在門後方,雙眼炯炯有神地看著喬安渝,一臉期待。
“來了多久了?”喬安渝問。
“剛到。”荊瀾道。
喬安渝沒有先給他肉罐頭,而是先拉過荊瀾的胳膊,捋開他的袖子。
果然,胳膊上又是密密麻麻的針眼。
喬安渝連忙運轉靈力,一直等到荊瀾胳膊上的青紫全都消失之後,她才鬆開手。
“謝謝!”荊瀾道。
“不用謝。”喬安渝從芥子空間中取出肉罐頭來,遞給荊瀾。
荊瀾上次看過喬安渝怎麼開罐頭了,他徑直開啟罐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荊瀾雖然吃的速度非常快,但卻不狼狽,甚至唇角都乾乾淨淨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矜貴氣息。
等他吃完之後,他才看向喬安渝,像是在等著什麼一樣。
“沒吃飽?”喬安渝問。
荊瀾沒說話,反而抓住了喬安渝的手,放在他的頭上。
他輕輕蹭了蹭,才作罷。
吃肉,給摸頭。
喬安渝瞬間明白了荊瀾的想法。
他是怎麼做到這麼傻乎乎卻不遭人煩的呢。
“你是怎麼跑出來的?”喬安渝問。
“五天,他們換班,有漏洞。”荊瀾道。
“那你怎麼不跑出去呢?”喬安渝問。
“出不了基地,我試過的。”荊瀾解開自己胸前的紐扣,只見他的胸膛之上有一道猙獰的傷痕。
“怎麼回事?”喬安渝問。
荊瀾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鐲子,就是這鐲子限制了他的出入。
就像是……狗的鏈子一樣。
或許,荊瀾能夠從實驗室中跑出來也是因為他們有恃無恐,認為荊瀾絕對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才會在換班的時候降低警惕心吧。
“如果我有辦法把這鐲子弄掉,你願意跟我一起走嗎?”喬安渝突然問道。
“怎麼弄掉?”荊瀾道:“我試過很多辦法,弄不掉。”
“這個交給我。”喬安渝道。
就算是舍下這一身修為,她也要將這鐲子給震個四分五裂。
荊瀾聞言,看向這個才見過兩次的陌生人。
他從有記憶以來,已經遭受過太多人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