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刑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檯面上鎖住了芳世賢兩人,天子犯法庶民同罪,道理是這麼說的,但實質上魏大人他也有些害怕,最多隻能受些皮肉之苦,關了一陣子肯定要放出來的,誰知道那個護短的人什麼時候回來。
這一天當空日晴,地面上被太陽照得暫白,熱溫由此傳了上來。
臺上中央坐著魏大人,他撓了撓長鬚,兩眼有神看著鐵牢中兩人,然後把事情經過給說了出來,他們褻瀆楊雪靜貌美,然後安排王易水前去安放迷香,可過程中迷香到點釋放,恰恰吸入迷香,神志不清。
然後就在著雜貨店兩房中粉紅色頗為清純的房間裡踏去,縱身一躍床裡,犯下狗膽齷蹉之事,可過程中被田芳的女兒,楊雪靜察覺,然後把這一幕給觀到了。
……
眾人紛紛愣神,這…這和起初分析的局勢不一樣啊,這劇本慕白兄沒有搞錯嗎?就連魏大人都感覺奇怪,這件全狀粉紅的房間不是楊雪靜的嗎?
“根據調查,田芳酷愛粉紅,雜貨店裡那間房間事實上是田芳的,所以起初是田芳被王易水做了褻瀆之事,這過程被了女兒看見,田芳頓時心機,當場把王易水給敲暈追了出去,可…爭吵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芳世賢衝了進來,他在外邊等待無果便進去探察,於是就發現了這一幕。然後聯通田芳把楊雪靜給弄暈,因為,田芳是他的姑姑…真名芳田!”魏大人沉下面容,這就連自己都不敢相信,這事情實在是太假制了,這就連臺下百姓都不行,議論紛紛。
吵鬧頓時間響起。
“慕白兄,你分析的到底有沒有錯啊,那房間不是楊雪靜的是誰的?”韓越著急的問道,若不是之前有案例,不然他也根本不相信慕白,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你聽就好了。”
魏大人微微搖頭,乾脆全部唸完,反正都已經這樣子了。緊接著“咚”的一聲敲響。
“根據調查,楊雪靜的性格並不是這麼活潑,對於顏色上更喜歡簡潔一些的,而在田芳的衣物中找到了她常用的手絹均為粉紅色,再一次根據他家旁邊的鄰居表示,粉紅色是田芳酷愛的顏色,因此剛才舉例成立,然後芳世賢看著自己心中目標貪婪的伸出爪子,並且殺害,把王易水擺放她懸吊之處下,藉此作為代罪羔羊。
而之前的田芳也因為做了齷蹉之事而有愧於心,在外等待了許久便與芳世賢一同出來,借住昏暗把田芳的視野給遮擋住了,對裡邊的事情全然不知,就想著能把偷漢子之事嫁禍給楊雪靜,再加上當天暴雨,更是隱瞞了這件事情。所以我在此判刑,芳世賢因故意殺人罪…”
魏大人此時赫然站了起來,指著芳世賢大聲的唸叨。
“你們信嗎?”
人群中忽然間響起一道聲音。
紛紛排出道路走出一名肥胖的男子,這讓鐵牢中愕然的芳世賢大喜,紛紛抓住欄杆唸叨:“爹,爹爹,救孩兒!”
他身旁兩側還有他的孃親和二孃親,身後下人紛紛湧上,陣仗極其龐大,然後走上臺面,與魏大人對視。
“魏大人,剛才所言句句屬實?”
魏大人大豆似的汗水從兩鬢上流露出了,吞嚥口水說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哼,那我問你,你的證據在哪?”頓時間用手一轟,鐵柵欄頓時翹飛起來,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解救兩人,大傢伙都知道,他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人,但只有有確鑿的證據,他也沒辦法。
這是一個商人最基礎的道理。
只要沒有證據,拿他如何,再說人都已經去世這麼久了,證據幾乎等於沒有。
“證據有,有證據。”
魏大人拿出一塊石頭,是屬於馬婧姍的石頭,上邊的錄音頓時釋放出來,“砰!”霎時間看見他伸出手掌,石頭直接破碎。
“現在還有證據嗎?而且,我兒子隨隨便便說兩句話這就是證據了?笑話,魏大人,你這個烏紗帽可不保了啊!”他斜眼望著魏大人,是個人都清楚這是什麼意思,緊接著走向芳世賢,然後說道:“那按理你剛才這麼說,已經過去了一天時間,當時這麼炎熱的天為什麼王易水沒提前醒來離開?伴隨著這麼臭的味道,等田芳開門再出去?笑話!”
此時臺上僵持住。
“慕白兄,慕白這可怎麼辦?把柄沒了,這下子危險了。”韓越此時情急的說道,面對他自己一直手足失措,可能就是年幼時把他的嚴厲的形象深入腦海。
慕白嘴角淡然一笑,馬婧姍看著不由傾心起來,他最擅長的就是處事不驚,這幅自信的樣子自己永遠都忘不掉。
“慌什麼,我能讓死人復活!”
場上忽然間響起一道呵斥聲,慕白單手插在褲子荷包裡,嘴上微微一笑然後沐浴著清風往臺上走,“我能讓事情重演起來。”
他赫然間轉過身一臉好奇的看著慕白,有一些被逗趣的樣子,然後攤開兩手說道:“拜託,你有沒有開玩笑,讓去世這麼多天的死人復活,無稽之談,開什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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