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仔細掂量一番,緊閉的眼眸也逐漸張開,看著韓越說道:“韓越兄,請把田芳和楊雪靜身上的毒給弄清楚吧,兇手一定會觀摩自己的作品的,明天斬刑照常進行!”
眾人頓時驚訝起來,這...這事情真的是太牛了,斬已經去世的王易水,這就當官的韓越都不敢做,搞不好會戴上侮辱死者的罪名,在這個小鎮上肯定混不下去了。
“慕白兄,你沒開玩笑啊,這事情可大可小啊,搞不好我們的名聲就會臭名遠揚,遺臭萬年啊!”彭俊長平後怕一聲說道,搞不好對不起當時這麼相信自己的街坊領居,這樣子就真的太委屈了。
“你們傻啊,慕白他怎麼可能沒想到,你就沒想過那個人頂替嗎?本來王易水就是要死的...”馬婧姍不耐煩的說道,關鍵是這個腦筋怎麼這麼死,沒辦法就不會想辦法麼,她自己最討厭的就是這樣子的人,遊手好閒。
頓時間幾人沉默了下來,她說的也是,慕白本就是第三方人,讓他賣力自己看戲實屬不像樣子,但總而言之然後慕白告訴自己計劃到底是怎麼樣的吧,總不能想一個無頭的蒼蠅,四處亂撞吧。
慕白咳嗽兩聲,合起手掌靠著有一些憂愁,然後張口說道:“你先把用的毒是什麼給連夜弄清楚,我們先把王易水沒死的訊息放出去,明天他一定會過來,不管是誰,反正是相關的人就沒錯了,到時候我們就靠著用毒這一方面順藤摸瓜...”
一晚很快就過去了。
“你沒有跟他們說實話?”
“哼,你怎麼這麼瞭解我,他們在臺上看一定沒有我們在臺下方便,我懷疑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很可能田芳都只是被利用的人!”慕白沉沉的面容看著視窗,計劃也就只有慕白清楚,現在要看的就是長平兄了,他只要幹事效率高這必定能行。
懵懵懂懂的早晨逐漸的新來,天空中迷茫著霧霾,讓這一天都感覺陰沉沉的,鎮子上的人早早醒來。
芳府。
“什麼?王易水居然沒有死?這不可能!”一名公子他坐在床檻上詫異的盯著門口上的下人怒斥著,根本根本不敢相信,這毒的危機他可是知曉的。
“花爺,這是千真萬確啊,我買通關押王易水的獄官,是他親口告訴我他那飯菜不知道為什麼從王易水口中吐了出來,然後訊問韓越時得知,他嚥下一枚珠子,就這麼卡在他的食道里,堵住了,根本就吞不下去啊!”下人著急說道,他顫抖著手,怎麼都沒想到韓越居然還有這一手,但從他以前細心的程度,這事情還是有可能做出來的。
“特麼的,若是讓他把事情說出去就糟了,沉也已經過了,說不定會把我拱出來,來,你把床頭的這竹筒拿上,趁著魏大人還沒醒來感覺把裡邊的東西放到牢裡,記住,這小東西七息過後一定要把竹筒裡暗格開啟,不然你我也保不了!”花爺此時緊張的說道,然後竹筒裡的小東西微微探出觸鬚,原來是一隻七彩蜈蚣。
頓時間他寒然而粟起來。
吞嚥口水緊張的看著花爺,把他話銘記於心,然後拱著腰芳府側門走了出去。
花爺此時回憶起昨天見的美人,微微吞嚥貪婪的口水說道:“美人昨晚我可是夢見你了啊,那窈窕的身段,嘶...不行,我要去客棧!”
……
慕白此時走出房門,忽然間店小二衝來過來,緊張的看著慕白膽怯的說道:“客官客官,花花花爺來了,你感覺和姑娘趕緊走吧,他這一次是張揚的過來搶人啊!”
此時的慕白眨巴眨巴眼睛還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但隱約明白,這是來搶人啊,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就是昨天送酒的那個。
床檻裡的馬婧姍剛剛好整理完身裝,扭頭看著慕白訊問怎麼了。
“哼,沒事,豬頭而已。”慕白冷冷的笑著,然後有些瞞著她的意思,隨後不聽小二的過多言語,從樓上走了下去。
在客棧一樓下,所以的桌面上都沒有了人影,紛紛擺放著鮮花,燭光,周圍佈置得是別有風味,就在中央坐著一個俊朗男子,他嘴咬玫瑰,然後緩緩向樓梯上的人望去,宛若怦然心動。
馬婧姍也看著這精緻一幕也頓時起了興奮之情,但這是在認識慕白之前才會有所感觸,所以還以為這是慕白瞞著自己的呢,手中與他的溫度感知發熱起來。
她自己還是第一次這麼害羞。
說到底是一個女孩子,都喜歡新奇,美麗的事物,所以比較傾心。
花爺他吊兒郎當的樣子頓時正經了起來,一旁店長也被小二為什麼不攔住他們,這下子又沒了一個女孩,聲聲嘆息起來。
慕白嘴角淡淡冷笑,然後借花獻佛,自己下了樓梯,看準她還差一個階梯然後轉過身子與她深情款款,這把矇在鼓裡的馬婧姍愣傻了。
原來他也有這麼精細的一面啊,想的倒是很多啊,這麼久以來都是自己在負責調情,現在感覺肩膀一鬆,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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