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譴責。
事實說,慕白要求做什麼她也絕不皺眉,可這事情也已經結束,再留下來也沒有任何意義了,而且自己兩人根本就不缺錢,順順便便就能弄到吃的,酒肉也完全不是問題,何必去蹭吃呢?
慕白麵容被風吹舞著,腦中細細回憶剛才雜貨店人群所說的,望著馬婧姍口中問道:“你喜歡把自己房間裝扮著粉紅色嗎?”
“為什麼要這麼問?我當然不喜歡裝扮成粉紅啊,這太礙眼了,你知道我以前的性格,所以比較喜歡簡潔一點的!”馬婧姍兩眼抬頭望著慕白很是不解的問道,可這和留下來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好吧!
“嘶...”慕白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望著窗外,左邊騰出了一個位置給她站立,緊接著對著馬婧姍分析說道,此刻她不是外人,“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名男子是冤枉的?”
馬婧姍聽到之後頓時愕然了,她內心很想有激動的表現,但她理智告訴自己,慕白這麼說就絕對有他的理由,然後迎合著說道:“你意思是說,他從雜貨店裡跑出來兇手卻不是他?”
“嗯哼,也有這個可能啊,我把你打暈在哪裡,你不就什麼都做不到了嗎?”慕白很懶散似的說道,然後轉移來到桌面上,為了兩人倒了兩杯水,隨後微微嚥下繼續說道:“關鍵就是這個兇手到底是不是他了,所以我才會想就在這裡繼續暗中調查,今晚,我就要潛入牢房裡審問一下這個犯人。”
馬婧姍點了點頭,她也不傻,但這可能性太小了,當時這麼臭的腐臭味他怎麼可能沒聞到,就在這個時候她抬起眼望著慕白,原來...他是這個意思啊!
此時慕白樂呵呵的笑道,看來她也已經明白自己心裡所想了,難得自己這麼解析的跟她說。
馬婧姍這個時候又問著他說道:“那你覺得兇手會是誰?”
他搖了搖頭,有一些嘆息著說道:“他們也已經認定了這個人就是兇手,我剛才所說的就僅僅是推測,不足矣讓他們信服,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推斷出她死亡的時間,這樣子才能找到目擊者!”
然後沉浸了一會兒。
小二此時端了一壺酒走了上來,隨後說道是一個公子說要獻給這個小姐的,頓時間慕白大怒,踏步到了視窗往下往,只見到一個文質彬彬的公子手揹負著摺扇抬起頭看著慕白,然後得意的一笑,身後還跟著幾個富家子弟。
“咚!”
慕白錘了一拳牆壁,然後記住了這個人的樣子,很是生氣,自己才來這裡半天的時間就被人盯上了,看他樣子是一個富家弟子,但並不是貴族,這是有重大區別的。
富家弟子不一定厲害,但貴族一定有厲害的大山。
“這崽子盯上我們了。”
“嗯。”
“你好像不在意的樣子?”
“你希望我在意嗎?”馬婧姍嘴角微微一笑朝著慕白笑著,然後用手玩弄著手中茶杯然後哼唧說道:“送酒你知道在我們這寓意著怎麼嗎?”
“若是,開封即濃厚香甜的酒香便是想娶為妻室,寓意長久的意思,若是沒有酒香就是單單是想玩的意思!”馬婧姍翹著二郎腿,兩大眼眸看著慕白期待著他的反應。
“唰!”
一根冰針被慕白用手甩出通透穿過,直接命中酒罈蓋子掀飛了起來。
“哼...”
“小崽子,看我抓死你!”
馬婧姍看著他反正很是滿意啊,然後微微喝點茶。
傍晚很快便將至,彭俊長平他的人也開出馬車來迎接慕白二人,他們的目的地便是他的院子,彭俊長平他是這鎮子中幾個有為青年中的代表,在前幾年家裡沒錢,鎮上好幾家便湊了不少讓他學習武功,指技。
到了現在也有一番成就,便不忘當時的恩情,所以最近子與年幼的好友韓越便計劃脫貧之事,而韓越早些年去了兵營,也有一番事蹟,緊接著便溝通好回來致富鎮子。
彭俊長平的父親是商人,在亞杉米里城中經營,但是這樣從來都沒有管過自己這個兒子,除了每一個月給點錢之外,其他的都是看著他孃親撫養成人,還好他長大了有一番出息,二指師,武技是長棍,聖技是各方面提升實力。
他們坐在院中分別喝酒吃肉。
韓越也卸下了官場的衣裳,看起來更平易近人一些,他喝了一小口酒與長平聊了一會年輕的糗事後,看見馬婧姍還坐在這裡可不能丟了形象話題便停下,與慕白歡快的聊天著。
馬婧姍才沒有這麼無聊,那些事情有什麼好聊的不就是羨慕有童年嗎。)然後便吃著東西,反正是人請的,不吃白不吃嘛。
夜晚微涼的風拂過幾個人面容。
“哎,韓越,再夏天人死後多久會發出腐臭味?”
“咦,慕白,吃飯別說這麼噁心的事。”馬婧姍一臉嫌棄的說道,但看樣子是在為慕白做輔助,把這話題嵌入他們腦海中。
隨後韓越與彭俊長平兩眼對視,舉杯欲言又止,腦子中想著,慕白不可能這麼沒有禮貌,他說這話肯定有一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