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黎紹卿的話,白芷晴徹底沉默了,她能理解喬治的做法,這些年待在他身邊,不難看出喬治是真的愛她,因為愛沖昏頭腦,做出這種孩子般幼稚的事,雖然讓人難以想象,可是,她能理解。
沉默了許久後,她淡淡的開口,“我會出席這次的訪談會,希望你別怪喬治。”
黎紹卿本來就很在乎白芷晴,很妒忌她對喬治的好,聽到她維護喬治的話,有些氣惱的掀了掀了眼皮,“心疼他?害怕我怪他?”
涼薄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淡淡的醋意。
白芷晴白了他一眼,“什麼叫心疼,只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喬治。”
他不離不棄照顧她們母女倆五年,到頭來因為父親所做的事,他再也沒勇氣出現在她們母女倆面前,這次回來,雖然發生了許多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整個城堡都陷入的悲痛中,知道喬治一直在背後擔心著,但是他始終沒有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她告訴過他,她一點也不恨他和傑布,但是不知為何,他卻連一個說再見的機會都不留給她,讓她心裡有些惆悵。
白芷晴垂著眸子不看黎紹卿,但是從她嘆息的語氣中,他不難看出她在為喬治傷感。
他扶正她的身子,“好了,別為別的男人傷感了,我會吃醋的,你別忘了,你揹著我,忘記我,心裡想了唸了五年那個男人,算是對的起他了,現在就將你全部的精力放在我身上吧,難不成你一點不心疼我,別忘了,在你想著別的男人這五年來,我想的唸的可全是你啊!”
“好了,別說了。”
白芷晴及時打斷了他的話,聽著他的話,她就會情不自禁想起五年來,黎紹卿偷偷為她難過的事。
她知道他繼續說下去,她一定會忍不住哭出聲來。
他不明白白芷晴的心思,有些不情不願的說了一句,“怎麼不想聽,不想讓我說那個男人?”
白芷晴直接否決黎紹卿的話,“不是。”
她埋在他的懷裡,緊緊的摟住他的腰腹,“不是心疼喬治,是心疼你,心疼的要死。”
是心疼你,心疼的要死!
這種話,直接讓黎紹卿震顫了,心跳也亂了節拍,他小心翼翼的摟著她的肩頭,心裡卻好似被灌了蜜一般甜,“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不為別的,就為那場沒有新娘的婚禮,和沒有遺體的葬禮,還有你寫給我的那一千八百二十五封沒郵寄給我的信。”
聞言,黎紹卿摟著白芷晴肩頭的手,僵滯了一下,婚禮跟葬禮的事,已經不是秘密,被她知道是情理當中的事,可是那些私密的信件,她怎麼能知道呢?
那些信,是他用心寫給她的,每封信中都帶著他對她的思念,還有赤果果的表白,寫的時候,恨不得她能馬上看到,可是,現在她完好的出現在他面前,在他看來,那些信就是他脆弱無助的表現,那種感覺就好像他光著身子,赤果果站在她面前,請求她臨幸他一般。
是毫無尊嚴可言啊!
白芷晴從黎紹卿的懷裡揚起腦袋,好似從他眼裡看到了他全部的心思,“卿哥哥,被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不是一件丟自尊失面子的事情,反而,讓我更加看清楚你的心,更加愛你。
五年前,我們的種種誤會,都是因為我看不清你的心,不能確定你對我的愛,時隔五年,以前的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從今往後我會加倍的愛你,不成你這五年來對我的忠貞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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