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紹卿,你一定是騙我的吧?”
他這種厚顏無恥,讓人面紅耳赤的話,她怎麼可能喜歡呢?
真如那樣,她白芷晴五年前就太不要臉了。
“怎麼會騙你呢?不信你可以去問程嫂,五年前她一直跟我住在一起,我們在一起到底有多麼瘋狂,到底用了多少她是最清楚的。”
這厚顏無恥的男人真是越說越來了,竟然不要臉的把都拿出來說了。
白芷晴真想挖個地縫鑽進去了。
黎紹卿五年前就喜歡撩撥她,看她在他面前小女人般含羞的模樣,再次找回她,他明明說過要當一個君子,不能讓潛藏在他體內的熊熊烈火嚇到她,可是每次看到她,聞到來自她身上女性的幽香味,和彌漫在她身上來自貝拉的奶香味,他就難以抑制體內了熊熊烈火,恨不得隨時將她推倒在身下,將五年來積蓄在體內深處對她的渴望全部發洩出來。
他摟著她緘默的站著,而她凝視著他黝黑眸子中的深情也沉默了,寂靜的房間裡,讓他們彼此的呼吸更加紊亂起來,這種感覺無不滋生了他對她的渴望之情,果斷讓男人的雄風之物完全挺立起來,直接抵上她的腹部。
即便隔著幾層布料,白芷晴也清楚的感受到它的熾熱,身體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的白芷晴,觸電般的推開他。
紅著臉說了一句,“你無恥。”
拔腿就朝床上跑過去,胡亂的扯開被子,在身體鑽進去之前,再次提醒了一句,“你說過你要遵守約定的,所以最好別做過分的事。”
黎紹卿真是愛死了她害羞的模樣,小女人般青澀害羞的模樣,總在不斷的刺激著他的慾望神經,深居在體內的慾望猛獸總在不斷教唆著他,告訴他白芷晴就是他的食物,要他撲過撲吞之入腹,可是,僅剩的理智在不斷的提醒著自己,不能過去,那樣會嚇壞她的。
但是,不代表,他會繼續做一個禁慾的傀儡。
他提醒的話語響起來,“我會遵守我的話,但是,如果你不能把持住你自己,我就另當別論了。”
他邁著大步直接走進浴室,沒有脫衣服,直接開啟花灑,任憑徹骨的冷水直接澆在他的身上,可是他生了氣的老二,遲遲不肯低頭,最後,他只能用自己的手安慰它,否則他想今晚睡在她的身邊,不能出手的他肯定會將他的老二廢掉。
在安慰老二的同時,黎紹卿再一次後悔,為何會對那個狠心的女人說出那些等待的話,作為男人他為她守心守身五年,難道就不能找她索要補償嗎?
或許白芷晴真的累了,在黎紹卿安慰好老二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熟睡了。
他輕步走來,將房間的水晶吊燈關了,開啟床頭昏黃的壁燈,昏黃的光芒下,她睡睡的容顏格外的靜美,就像留在黎紹卿記憶中的一般。
一直活在對她記憶中的黎紹卿,幾乎還分不清這種感覺是真是假,直到他垂下頭,涼薄的唇真切的觸碰上她的額頭,感覺到她的溫度,才晃過神來。
幫她掖好被子,他拿著手機來到陽臺,關上推拉透明隔音玻璃門直接撥通了袁昊了電話。
“睡了嗎?”
抱著喬小暖香軟的身子入睡袁昊,剛將喬小暖睡裙扒光,提搶上陣,準備履行丈夫權利的時候,放在床頭的行動電話就砸響起來。
這部電話是他跟黎紹卿的私人單線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隨時待命,一旦響起來,袁昊的神經就處於一級警備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