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子殺豬般的慘叫著,因為是偷腥在先,害怕引來的上司,只能悶哼的咬著唇。
他不明所以的問道:“你到底是誰,幹嘛這樣對我?不就一個女人嗎,都說了讓你先上了,還不依不饒?”
黎紹卿一把牽住他的頭發,將蹲在地上捂住雙腿打顫的男人,從地上提起來,不解恨的說:“小子,你知道裡面睡著的是誰嗎?是誰給你的夠膽,對她産生齷齪的想法?”
說著,他朝他的胯部又是一腳,劇烈的灼痛,讓那人的臉部直接扭曲,而黎紹卿依舊不解恨,繼續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直接將敗類男人打趴在地。
他蹲在地上,蹲在他面前,牽住他的頭發,迫使他血肉模糊的臉迎上他的,像一個神一般睥睨著他,“孫子,給我記住了,裡面住的女人是我黎紹卿的老婆,她的身上貼著我的標簽,除了我之外,無人能碰。”
男子根本不知道黎紹卿是誰,只知道這個男人很危險,比野獸還要恐怖一千倍。
跑去小解的袁昊突然回來,遠處就聽到手骨這段的聲音,還有痛苦的呻吟聲,過來一看,就見自家總裁正家訓著一個士兵。
“總裁,怎麼會是?”
不明所以然的袁昊趕忙問。
黎紹卿怒火還沒消,知道一切禍端都因為袁昊翫忽職守差點良成禍端,很是氣惱。
“到底發生什麼事,你好意思問我,最好問問這個敗類!”
說著,他就站立起來,直接對袁昊吩咐到,“袁昊你最好親自動手,將這敗類的命根子剁掉餵狗,否則,從今往後你就從我身邊滾蛋。”
慘無人寰的懷一出,袁昊就意識到問題的重要性,大概猜出了一兩分來。
“好,我馬上照辦。”
爬在地上的人,一聽黎紹卿的話,忍著劇痛一骨碌從地上翻起來,跪在黎紹卿面前求饒:“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大量饒了我吧,下次我一定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黎紹卿說過,得罪他不要緊,不能傷害他的女人,所以,對於這種想要傷害白芷晴的人渣,他是絕對不會輕易繞過的。
他直接無視他的求饒,邁著步子走進帳篷,而袁昊用內線呼叫了其他的屬下,沒一會,就地將那個男子‘處決’了。
黎紹卿坐在窗前,接著微弱的光亮,靜靜的看著她安靜,恬美的睡顏,心裡不斷的自責著,剛才要是他在晚來一步,後果……
他閉著雙眼不敢往下想,門外傳來慘烈的叫聲,悽慘的聲音成了破壞靜謐夜的元兇,也吵醒了沉睡的白芷晴。
她一個翻身起來,就猛然看到坐在床前的男人,她被驚出一身冷汗,以為戰爭又開始了。
看著坐在床前的男人,她擦了一把冷汗,“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有人叫的那麼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