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西服口袋裡,拿出黎老太給他的白玉手鐲,不管白芷晴喜不喜歡,二話不說就直接幫她戴上。
“什麼意思?”
她對他的行為,有些不解。
“手鐲代表我對你的心意。”
奶奶說了,這個手鐲是黎家的傳家寶,代表著黎家男主人對女主的心。
然白芷晴根本不知道手鐲的事,反而誤解了黎紹卿的話,將他口中的心意直接扭曲。
他們剛剛經歷了一場,而他卻在這種時候拿出這種禮物,送給她,怎麼看都是,客滿足女支女的服務,而送給女支女興頭。
這種感覺讓白芷晴該死的討厭,她的眼眶再次紅了一圈,她看著手腕處羞辱性的手鐲,整顆心好似被萬只螻蟻啃噬一般呃痛著。
“我不需要。”
抬起另一隻手,攥著手鐲就要拿下來。
“不準拿,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拿下來。”
這隻手鐲代表黎氏祖先對他們的祝福,代表著他對她的心意,他不允許她將他的心意隨便丟掉。
他太過強勢的話,再次讓她留下委屈的淚。
然而不明深意的他,卻再次強調,“白芷晴,你給我記好了,這隻手鐲代表你是我黎紹卿女人的證據,沒有我的允許,你必須時時刻刻帶著它,直到你死為止。”
狠,他夠狠,竟然說出這種狠心的話來,從心底蔓延出來的錐心蝕骨的痛,全部盤踞在胸口,她整個人隨時就會瀕臨崩潰,可是,她還是緊緊閉上了眼,吞嚥下所有的委屈。
她承認黎紹卿讓她失望了,今天的一舉,將以前他給予她的所有美好全部粉碎,她想說出離婚的話,可是,浮蕩在她面前的卻是黎老太的身影,卻是她今天給她的那個溫暖懷抱。
她只能閉上雙眼,揚起頭,將心中一切的晦澀吞下腹,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必須查清,黎建國不惜代價將白家趕盡殺絕的原因。
回到家裡,白芷晴直接上了樓,她沒有回主臥,而是直接去了客房,繁瑣了門,將自己鎖在房間裡。
她坐在門背上,將臉埋在雙膝裡坐了一夜,而,黎紹卿,傷害了白芷晴的黎紹卿,也難受的一晚上,他站在主臥的陽臺上,抽了一晚上的煙。
淩晨的時候,黎紹卿接到了袁昊的電話,說線人在國定居了。
接完袁昊的電話,黎紹卿就轉身出來,站在客房的門建,指尖幾次碰到門,都害怕的拿開來。
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第一次害怕,再次碰觸到她的傷。
s,白芷晴剛到辦公室,喬小暖就急急火火的沖進辦公室來,她手裡提著一份早餐。
她將早餐扔在白芷晴的辦公桌上,氣呼呼的說:“明明說著跟你沒有半毛線的關系,怎麼還無事獻殷勤的讓我給你帶早餐。”
喬小暖,抱臂看著白芷晴,用眼神指著早餐說:“他送的,你看著辦吧。”
“你幫我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