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言自語,毫不在乎方毅寒跟白芷晴的感受,胡亂的猜測著。
而白芷晴卻再次被她的話震住,她叫黎紹卿卿哥哥?
記憶中從某天開始,黎紹卿要她叫他卿哥哥,當時她就覺得很是別扭,可是,此刻聽到李靜怡嘴巴裡的那句很自然,有很親暱的卿哥哥,讓她心口有些發緊。
她從沒問過黎紹卿,為何要讓她叫他卿哥哥,難道是將她當做李靜怡的影子了嗎?
是在背向的懷念,李靜怡對他的這種親暱的稱呼嗎?
白芷晴不敢仔細往下想,只覺得喉嚨間務必晦澀,口幹舌燥,只想喝點什麼東西,將喉嚨間的複雜體全部沖走。
“李小姐站了這麼久,應該累了吧,你跟方少先在這裡坐一下,敘敘舊,我過去幫你們拿點喝的。”
“還好,卿哥哥今天一直陪著我在,對我照顧的可週到了,我一點也不覺得累,只要有卿哥哥在我身邊,就算讓我三天三夜不睡覺,我也覺得精神滿滿的。”
她看著白芷晴的眼,故意說出恩愛滿滿的話,故意要挫殺白芷晴的銳氣,她說:“卿哥哥,就是我的精神糧食。”
她說著公然秀恩愛的話,臉上卻始終保持著,只有孩子一般天真的笑容,以至於讓白芷晴以為,李靜怡單純的好像一直白紙,卻不知道她的這些無意的話,就是故意說給她聽,就是要故意告訴她,他們才是彼此相愛的一對。
“他以前很愛你嗎?”
嘴賤的白芷晴最終沒有忍住。
“他?”
李靜怡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你說的他,不會是在說卿哥哥吧?”
她再次笑出聲來,一臉無辜,她說,“看來白小姐還真是與眾不同啊,洛城沒一個人都叫卿哥哥黎少,或者黎總,每一個人用他這個字,你說出這個字,我會以為你們很熟哦!難道白小姐跟卿哥哥很熟嗎?”
此刻的李靜怡,將一隻偽白兔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將目光看向方毅寒,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來,指著方毅寒的鼻子,“毅寒哥,我不在你日子裡,卿哥哥是不是揹著我認識了別的女生,比如說眼前的這位白芷晴小姐啊?”
“呃……”
面對李靜怡的話,方毅寒結巴了。
在他的記憶中,李靜怡就是一名單純的女孩,不僅思想單純,心靈也很純真,在他們的眼中,她一直就是清純鄰家小妹妹的化身,無論以前,還是現在,看著她這樣娃娃臉,無辜的大眼,他總是不忍心去傷害。
可是,在她失蹤的日子裡,黎紹卿確實認識了白芷晴,並且跟她隱婚,當著她的面兒,他無法說出謊言,更是不能醬紫真想全盤托出。
沉默了幾秒,他說:“你的卿哥哥,到底有沒有認識別的女孩的這種問題,我想你還是親自問他比較好,你也知道他的脾氣,不喜歡我們在背後亂嚼舌根子。”
他巧妙的將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在黎紹卿身上,同時,也幫白芷晴化解了尷尬,爭取了時間。
而白芷晴,看著這樣無辜的李靜怡,雖說她看起來比她大,可是看著她天真的模樣,好似比她還要小一些,面對這樣單純的李靜怡,她真的無法說出傷害她的話,反而覺得好像是她偷走了黎紹卿,奪走了她的摯愛一般,冥冥之中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
“你們先聊,我去幫你們拿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