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那雙倉皇的眸子,看上他的,“我想讓你幫我搓背。”
他真是愛極了,她緊張又囧迫的小模樣。
“我不要。”
因為害羞,她有些不適應的推搡著他,而他卻再次說出讓她面紅耳赤的話,“親愛的,你早就不是處了,怎麼總表現的如處般青澀,我剛才說了,男人在某些時候,是喜歡女人熱情一點。”
他故意將她的衣服撤掉,“比如現在,我很希望你能夠主動、熱情的幫我寬衣解帶,然後,像我曾經服侍你一般,服侍我。”
她雙頰瞬間紅透,像秋天掛在樹上紅彤彤的蘋果般誘、人,她害羞的說道,“黎紹卿,你不要臉。”
而他真是愛死了她面紅耳赤,嬌羞連連的模樣,他抱著她的身體,讓她坐在他懷裡,手臂,勾過她的頸子,就在她抗議的唇上落下一吻。
邪魅的說,“親愛的,在男女之事上,太要臉的男人,就不是真男人。”
勁爆的言語,再次將白芷晴雷了個裡焦外嫩,感情這貨,就是背向的誇他是真男人嗎?
“你無恥。”
她十分不認可他的話,氣惱的埋怨了一句,而他卻腹黑的接了一句,“親愛的,信不信我還能更無恥一點。”
這種話,是他貼著她耳鬢廝磨出來的,無不讓白芷晴的臉爆紅到極點。
她顫了神經,有些倉皇的將他推開,“黎紹卿,不要,我們不能這樣做?”
“為什麼?”他滿含谷欠望的眼神,熾熱的讓人害怕,“我已經忍了好多天,難道你忍心讓我繼續忍下去嗎?”
“黎紹卿,你不能這樣做。”
她再次央求著他,她在書上看過,女人在懷孕前三個月,是不能進行男女之事的。
箭在弦上的他,根本毫無忍耐,他根本不給她拒絕的餘地,故意在她耳邊,說著撼動她心智的話語,“親愛,你知道嗎?男人在這種時候,被女人拒絕的後果很嚴重。損傷男人的自尊不說,還會傷及到他的身體,嚴重會讓男人不舉,難道你真心想讓我變成那樣,將你後半生所有的性福全部剝奪掉嗎?”
白芷晴本來就是個心善的人,看著黎紹卿隱忍的模樣,聽到這種嚴重的話,她的心軟了,在言辭上妥協了。
明明知道他是在誇大其詞,可她還是不忍心看他難受,“那你只能輕輕的。”
這種帶著魔力的話,再次暗示了黎紹卿,徹底讓他心猿意馬開來,“好。”
他抬起她的臉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保證很輕很輕,一點也不讓你痛。”
而她,在整個過程中,身體被他託高,因為擔心腹中的孩子,她的眉頭緊鎖著,小臉皺成包子一般。
她越是不能展眉,他越是心疼她,而他的動作就越是溫柔,他在想,一定是那晚,他在帝豪強勢的要了她,給她留下了心裡陰影,以至於,再次面對他的寵幸時,她愁眉不展,心驚膽戰。
那晚,他不是故意的,那樣做,只想用身體上的痛,提醒她,她是他的女人。
而留在她背部的拿到帶著齒音的吻痕,就是他烙在她身上的標誌,是他留給她的記痕,提醒她,讓他永遠接記住,她是他的女人。
而那到帶著齒痕的記印,也是一道,具有象徵意義的記印,它會提醒,除他之外,每個對白芷晴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她已經被某個男人睡過了。
而這道齒痕,對他就是警戒,也是提醒,齒痕深說明愛的深,是不容別人輕易窺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