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晴,被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人震住,她做夢也沒想到,江愷口中所說的那名高總,竟然會是溫莎莎。
“怎麼會是你?那位高總呢?”她有些好奇的問出來,“難不成這次你又跟江愷狼狽為奸,合夥騙我?打著讓我來見高總的幌子,來獨自見你的?”
如果真是這樣,一切都說的通了,他們選擇這個見面的地方,目的就是讓她想起以前恥辱的一切,好來繼續羞辱她罷了。
溫莎莎看著白芷晴充滿好奇的目光,就在心裡嘲笑她的傻,自她那天拋下江愷狼狽逃跑以後,江愷就沒跟她聯系過,一點不在乎她的死活,反而正大光明去白氏找白芷晴,想到幫助她脫離白氏的危急。
她也知道,江愷利用以前的工作上的關系,幫助白芷晴聯絡了高總,目的就是說服高總幫助白氏。
高總親口答應見白芷晴,可是,高總在見到她時,改變了主意,因為,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曾經她在夜總會上班時,跟高總有過荒謬的一夜,他買過她一夜。
而她也聽說了,自那次後,高總迷戀上她的身體,在她離開夜總會後,發狠的找過她。
她當時用的是藝名,在離開後,就換了真名,加上在白氏的這幾年,她一直都故意避開高總的,所以,他一直沒發現她的身份。
在她得知江愷找了高總後,在高總決定來見白芷晴前,她找到了高總,她用他的身體,說服了他幫助白芷晴的心,同時,她用身體跟他交換了這次跟白芷晴單獨見面的機會。
這裡面的一切,江愷一概不知,可是那又如何,她溫莎莎是個毀滅性極強的女人,他不能永遠的一切,也絕不允許別人得到,尤其眼前這個讓她恨之入骨的女人。
她知道江愷對白芷晴念念不忘,現在已經迴心轉意,一心想要留在她身邊幫助她,他也是對她好,越是激發出她心裡的不平,所以,在這時,在白芷晴問出這種話時,她大言不慚的直接回答。
“對啊,你現在明白已經晚了。”她踩著恨天高,大步接近她,咬牙切齒的說,“白芷晴,你真以為江愷回頭去找你,是真的愛上了你嗎?告訴你,這一切都是我跟江愷合演的戲碼。是我讓他留在你身邊,騙取你的信任,然後將你騙到這個富有紀念性意義的房間來。”
說著,她就將頭扭過去,朝那張偌大的床看了下,然後一把將白芷晴扯過來,直接朝大床甩過去,“看吧,就是這張床,我想三個月前,在這張床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你比我還清楚。對我是那般迷戀的江愷,豈能是說變就變的呢?”
白芷晴被甩在床角上,撞痛了腰,她蹙眉扶著床起來,對於溫莎莎所說的一切,她號不否認。
的確三個月前,她親眼在這場床上,看到了江愷跟溫莎莎顛鸞倒鳳的一幕,也是那天,讓她徹底看清了,這對狗男女,他們的真面目。
三個月後的今天,對於江愷的回頭,她從來沒仔細想過,也沒揣測過他的思想,那些根本對她毫無意義,他已經看上了黎紹卿,她的心裡眼裡再也裝不下別人。
可是,在溫莎莎說出這何種話時,她還是為之一顫,在痛恨江愷的同時,在也謾罵自己的蠢,竟然會被那個渣男騙兩次。
她有些哭笑出聲來,轉身冷眉對著溫莎莎,“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江愷還是愛你的,大可不必騙我來這裡,白氏身陷囫圇,我一無所有,你騙我來這裡到底是想得到什麼?”
“報仇。”
溫莎莎直言不諱的說出來。
“報仇?”白芷晴看著溫莎莎氣焰囂張的臉,就嘲笑出聲,“溫莎莎,你自作孽不可活,淪落到這般田地,你敢說是我造成的?還有臉來找我報仇?”
看來溫莎莎徹底瘋了。
她的話,果斷刺激到溫莎莎錯亂的神經,她二話不說就直接朝白芷晴撲過去,毫不留情的打了她一嘴巴,
“臭丫頭,我看你嘴賤,我就是要找你報仇怎麼找,白氏是我的,白氏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才是那個該被趕出的賤貨。”
她狠戾的說著,手掌再次朝白芷晴的臉落下去,卻被白芷晴巧妙的躲開來。
白芷晴,使勁推開溫莎莎,雙手伺機攻擊,做好了全面跟溫莎莎撕逼的準備。
她已經失敗的吃了她一記嘴巴,絕對不能讓這個奸詐女人,在得逞。
“溫莎莎,你只是一個神經病人,一個醫學上被稱為腦癱的精神病人,有什麼資本來管理白氏,沒一點思考能力的你,只能被黎建國那種奸詐小人牽著鼻子走,真以為你是女強人?真是痴人夢話。”
自她被白芷晴趕出白家後,黎建國對她的態度突然轉變,給了她一筆錢,將她打發到外地後,就不怎麼跟她聯系,就算她主動聯系他,他不是不接電話,就是推三阻四不理會,甚至,最近根本就失去了聯系。
她知道黎建國對她很失望,知道那種事業心強的男人,在選擇戰略合作夥伴時,很講究,能被利用或者相互利用的就是永遠的朋友、戰友,像她這種失去利用價值的,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踢開。
她溫莎莎的命運,不該是被人一角踢開,江愷踢了她就算了,而她絕對不能主動放棄留在黎建國身邊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