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偏頭,巧妙的躲開他的碰觸,也躲開他帶著魔力的目光,垂眸說道,“很抱歉,讓黎總見笑了。”
說著,她主動扯開他落在她腰部的手,扭頭朝朱總笑了一下,“很抱歉,我暫時離開一會,處理下我的衣服。”
說罷,做了一個抱歉的姿勢,就逃一般的離開了套房。
洗手間。
白芷晴一進來,就趕快關上洗手間的門,她靠在門背上,像缺氧的魚兒般,大口的喘著氣息,剛才的一幕讓她太過緊張。
她做夢都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黎紹卿,剛才她在心虛,也在害怕,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總害怕她會被他吸入他那雙魔力的眼裡,再也出不來。
她不停的大口喘著氣息,半響後,緊張的情緒才平定了下來。
她邁著步子,朝盥洗臺走去,透過明亮的鏡子,看著她白色連衣裙上,從胸前蔓延下來的大片紅色汙漬,很是狼狽。
沒有衣服可換的她,只能擰開水龍頭,用手掬著水,洗著胸前的汙漬,可是任她怎麼洗,也洗不幹淨,反而汙漬的面積,比更顯更加大了一片。
看來,她必須出去在附近買一件回來。
她抽了紙巾,擦幹了手,邁著步子出來,剛開啟洗手間的門,就被站在門口的男人,嚇了一跳。
黎紹卿竟然追了出來,白芷晴想要繼續躲回洗手間去,卻被黎紹卿先一步伸出大手,將她拉了出來。
“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她使勁掰著他的手,想要逃走,卻發現他的手,如鐵鉗子一般,無比堅固。
不等她掙開,他就打橫直接將她抱在懷裡,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將她抱進同樓層的一個套房裡。
密碼鎖,在他進去後,自動鎖上,他二話不說,直接將白芷晴抱進浴室,將她放在浴室,開啟花灑,任其冰涼的水,直接澆在她的身上。
“黎紹卿,你瘋了嗎,你到底在做什麼?”
白芷晴被那些冷水澆了個透心涼,氣惱的謾罵出聲。
“……”
黎紹卿一言不發,俊臉暗沉一片,她根本不關乎她的感受,反而將花灑的水,開的更大。
“黎紹卿,你個瘋子,你要凍死我嗎?”
白芷晴無法忍受,直接將花灑關了,而他繼續開啟,無奈她逃一般的朝浴室外跑。
他伸出大手,一把將她老了回來,二話不說就直接將白芷晴身上的連衣裙撕扯掉,他知道剛才那個男人碰過她的身體,那些被他碰過的地方很髒。
又嚴重潔癖的他,同時也有強迫症,很想將將她身上被他碰過的地方洗幹淨,也想將他碰觸過的衣服撕扯掉。
黎紹卿一言不發,對她發瘋,還要脫她的衣服,赤果果的羞辱感,從腳底油然而生,白芷晴提起手,就朝黎紹卿的臉扇過去,卻被黎紹卿攥住了手腕。
“黎紹卿,你放開我。”
她一雙被水沖刷過的眸子,清澈而明亮,一層薄薄的慍怒,覆在上面。
她瞪視著他,從他暴露的眸子裡,看到了驚人的寒意,也看到了她3的身體,她委屈的紅了眼眶。
“黎紹卿,你放開我,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到底對我發什麼神經?”
黎紹卿一直壓抑著心裡的怒火,剋制自己不要說話,他怕他一張口,就會說出不該說的話來。
她不說離婚的話還好,一說,他隱忍的情緒,徹底迸發了,他停下撕扯她衣服的動作,雙臂鉗制著她的肩頭,直接將她推在一邊,將她抵在浴室冰冷的牆壁上。
“白芷晴,你不許在我面前流淚,你沒有資格。”
他暗沉的聲音,在警告她。
他知道她,她流淚是覺得委屈,丟棄他的她,怎麼會委屈呢?
他才是那個最委屈的人,她狠心的丟下一份離婚協議,就離他而去,事後,明明已經知道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可她依舊狠心的不來找他。
他們都說她愛他,可是,這樣的她,從對他的態度上,他根本看不出一點愛來。
今晚,她卻打扮的鮮豔亮麗,來見洛城有名的老se鬼,甚至,當著他的面兒,被他既摸手,又摟肩,硬是將他這個正牌的;老公當做了聾子的耳朵,成了擺設。
他雙腿抵著她的身體,一手摁著她的肩頭,一手,就將她的下巴抬起,迫使她那雙充滿委屈的眼,看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