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頻臨崩潰,神智就會混亂,何況溫莎莎就是個十足的神經患者,所以在這種時候,就口無遮攔,旁如無人的說出這種話來。
她的話,再次讓所有股東煞白了臉,而白芷晴也在這一刻緊緊閉上了眼睛,將氤氳在眼眶裡的那些霧氣,狠狠的偽裝起來。
“原來,你們真的是戀人?”
站在一邊的劉少華,疑問出聲。
白芷晴對他親口說出這種話,以前他覺得一派胡言,是白芷晴無中生有,血口噴人,汙衊溫莎莎。
在他心裡,她是個重情重義的女人,對擺動的愛,無可挑剔。
就連後來發現她陷害他的事後,雖然對她的人品有所質疑,可從來沒對她的感情有過質疑。
卻不知,此刻,她會親口說出這種話來。
他質問的聲音,暗沉而有氣勢,果斷刺中溫莎莎的神經,她才恍然意識到,她剛才說了什麼話。
後悔、懊惱、怨恨、煎熬等複雜的情愫,想一把鈍刀,一遍一遍的砍在她的心上,疼痛不已。
半響後,她才哈哈哈的粗笑出聲,她瞪視著劉少華,“沒錯,是不覺得很失望?可是,你失望也無濟於事,白棟已經死了,他活著也沒勇氣把,我給他戴了綠帽子的事說出了,死後入土,難不成還怕他從土裡爬出來?”
大言不慚的話語,就像一條長滿芒刺的荊條,不僅紮到了劉少華,也刺刀了白芷晴。
“溫莎莎,你給我閉上你的臭嘴。”
白芷晴怒斥出聲,她雙眼瞪圓,眼眶發紅,她因為顧及父親的面子,才對她手下留情,沒對外界公佈她無恥的事,而她反到無恥的說出來。
說出來也就罷了,甚至,還不放過爸爸。
看著白芷晴一臉緊張的模樣,心情意外好到了極點,“白芷晴,怎麼怕了,害怕我說我給白棟戴了綠帽子,羞辱他,也羞辱你?”
她抱臂,再次擺出一副冷傲的姿態,“告訴你,要不是因為白氏的家産,我才不會嫁給你白棟,他根本就是一個姓無能,根本不知道碰我。”
男人最大的忌諱,就是怕女人在床上說他不行,現在,爸爸不在了,而作為女兒的白芷晴,親口聽到這種話時,她的內心也是頻臨崩潰。
“別在說了。”
說著,她就朝溫莎莎傲氣的臉上嗎,摑了一巴掌過去。
“欺騙爸爸感情的你,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
溫莎莎徹底被白芷晴這一把掌刺激到了,她瘋了一般想要撕毀白芷晴,卻再次被江愷擋住。
“夠了,別再自取其辱。”
江愷再次對溫莎莎說出狠戾的話來,說實話眼前的溫莎莎,讓他有些陌生,跟記憶中的她判如兩人,潑婦般的她,徹底毀掉了留在他心裡的美好形象。
溫莎莎的心,再次因江愷的所作所為震住,無論是他眼裡的警示目光,還是他臉上的冷漠模樣,很是陌生。
同時,這種他將白芷晴死死護在身後的一幕,無不讓她想到幾個月前,酒店裡發生的一幕。
當時他是用這樣的方式保護著她,轉眼間,他再次用這樣的方式對她。溫莎莎的鼻尖酸了,“江愷,你到底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愛著她嗎?嫌棄要理我而去,留在她身邊保護她嗎?”
她諷刺的笑出聲來,“你別忘了,她已經有了別的男人,並且她已經跟那個男人登記過了,難不成你還要對一個已婚婦女念念不忘嗎?”
她的話一出,江愷的腦子,轟的一下,心髒突然被揪緊,說實話,這個訊息讓他有些意外。
他只知道,白芷晴有了男人,不知道他們已經登記結婚。從心裡裡蔓延出來的大片空虛,不斷襲擊著江愷的神經,他有些失望的眼神,直接看向白芷晴。
剛好白芷晴朝這邊的溫莎莎看著,無意同江愷的目光不期而遇,她的眼裡除了平靜,冷漠外,他什麼也沒看到。
她已經徹底將他趕出她的心裡,眼裡。
他還記得,當初白芷晴對他說過的,不在愛他的話,她還真是做到了。
他的心裡有內疚、有失望,可他一點也不恨她。
溫莎莎緊盯著,江愷看著白芷晴的眼神,雖然他什麼也沒對她說,可是,他看她的眼神,足夠給她致命的傷害。
“哈哈,哈哈,報應,全是報應。”
她粗獷的笑了幾聲,然後惡狠狠的盯著江愷的目光,狠絕的說,“江愷,愛上白芷晴的你,一定不得好死。”
說罷,溫莎莎,就瘋了一般的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