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猜錯,你已經知道了我跟江愷的關系,已經驗證了你心中的猜測。如果我沒猜錯,你早已經將那份遺囑給了白芷晴,此刻你帶著張挺過來,就要幫助白芷晴,阻止我跟王董的交易,保住這座城堡。”
她的話罷,劉少華就狠絕的回答,“沒錯,是黎總給了我,重新認識你的機會,否則,我還傻傻的站在你一邊,為你喊冤,甚至,還動搖心志,將遺囑交給你。”
一談到這件事,劉少華心裡的滿滿的酸楚,他粗嘆了一口氣,“哎,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相信你,曾經支援你這種人渣,當上白氏的總裁。”
赤果果羞辱的話,像一個尖利的針,狠狠刺痛溫莎莎的渾身所有神經,她膛大雙眸,倏然看向劉少華。
她一雙含著恨意的眸子,直視著他,嗤笑出聲,“黎紹卿固然強大,能呼風喚雨,為你們做一切,可惜,這種好事一定不是,總會降臨在裡面的身上。
未來的某一天,一定會有一個人會駕馭他之上,成為隻手遮天的霸主,你們今天對我所做的這些事,他一定會幫我討回來,他一定會幫我,當著你們的面兒,將黎紹卿丟進萬劫不複的深海裡。”
她的話一出,白芷晴整個人就不好了,一直因為黎紹卿默默為她所做一切自責的她,聽到這句話時,害怕到了極點。
她明明知道那個強大無比,無人能敵,可是,聽到這種話,就好似真的有人掐住他的咽喉一般。
頓時,黎建國那張陰險毒辣的臉,湧現在她的眼前,她不知道此時,她為何會莫名其妙的突然想到黎建國來,只知道那個男人會傷害到他。
只要想到黎建國,會像傷害黎紹卿姐姐那般,傷害黎紹卿,白芷晴渾身憤怒的急躁因子就泛濫起來,她邁著腳步,朝溫莎莎走去,站在她面前,二話不說,用盡全身的精力,直接摑了她一巴掌。
“誰給你膽子,這樣詛咒他?”
白芷晴出手太快,打了個溫莎莎一個措手不及,直接將溫莎莎的臉,打偏到了一邊去。
因為手勁太大,白芷晴的手掌都打的有些木了。
溫莎莎被白芷晴打愣了,頓了幾秒,才捂著臉頰轉過來,她尖利的爪子,直接朝白芷晴伸過去,想要跟她撕逼,白芷晴卻被張挺牢牢的護在身後。
張挺發狠的將溫莎莎的手,牢牢的鉗制住,“溫莎莎,我勸你別太囂張,否則,我一定會替黎總親自教訓你。”
說罷,就狠狠的將溫莎莎,甩出去。
被甩在地上的溫莎莎,精神正是崩潰到了極致,她怒視著白芷晴,恨不得,從眼睛射出萬支利箭,將白芷晴活活穿死。
白芷晴一直看著溫莎莎,看到她如此狼狽的模樣,正是大快人心,她走過來,蹲在她面前,指尖牢牢的鉗制住她的下巴,像個高傲的女王睥睨著溫莎莎,左右端詳著那章被她打過,有些紅腫的臉。
“瞧瞧,這張大餅臉,有多難看,我就想不通,江愷怎麼就看上你?”
白芷晴眼裡帶著譏笑,看著此時的溫莎莎,浮蕩在眼前的是,以前被她欺負過的一幕幕。
她發狠的對溫莎莎說,“溫莎莎,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妒婦,我勸裡還是快點從我眼前消失,權利早點離開白氏,否則,我一定會將你現在所有的罪行都公之於眾。”
以前白芷晴很想將溫莎莎千刀萬剮,很想將江愷跟溫莎莎合夥篡奪白氏的一切罪行都公之於眾,可是,現在突然被劉少華說出來,她心裡有著說不出的心酸。
此刻,她好像恍然明白,為何爸爸一直隱忍溫莎莎跟江愷的關系,沒有對任何人說,包括她在內,直到最後離開。
因為他顧及他白董事長的面子,白氏在洛城不算豪門望族,也算是小小的名門,這種名門男主人被戴綠帽子的事,傳出去多少有些掃興吧。
現在爸爸不在了,而他最在乎的親人,劉少華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她也不想再這件事上大做文章,只想遵從爸爸的意思,將這件事永遠的埋沒掉。
白芷晴丟給溫莎莎一個嫌棄的眼神,直接將她甩在一邊,直接將溫莎莎摔了個狗吃屎。
“給我滾。”
白芷晴看著溫莎莎狼狽的模樣,怒斥道。
白小梅及時叫住白芷晴,“小姐,我們就不能這麼放過溫莎莎,不能太便宜了她,難道你忘了嗎?以前她嫁進白氏是怎麼對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