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出來,他邁著頎長的腿,朝她過來。
“怎麼,半月不見,是不是覺的你老公我,更加帥氣了?”
他眉尾輕挑,眼裡依舊帶著對她極具寵溺的柔光,他扯過白芷晴的手臂,直接將她撈進懷裡,雙臂很自然的環上她的腰肢。
說實話,這樣的黎紹卿讓她很好奇,她想他暗中幫助溫莎莎的事,就算不用她當面說,方毅寒就已經告訴了他。
而那份離婚協議書,就算此刻他不提,程嫂早在半個月前,那晚她離開碧庭雅居後,就會告訴他。
而他半個月來,消聲滅跡,不聞不問,而見到她,不應是是解釋嗎?
怎麼能這麼不要,直接貼上她,還對她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
也是,像他這種千年老妖般,深藏不露的男人,溫柔,是最有利的殺手鐧,而她,不正因為他的溫柔,才著了他的道,被他欺騙的團團轉嗎?
他有力的臂膀,和熟悉的味道,都在這一瞬間,變成最諷刺的笑話,恥笑著她。
她使勁推開他,“黎紹卿,你發什麼神經,暗中幫助溫莎莎奪走白氏的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做這些?”
她冷眉看著他,恥笑出聲,“老公?難道你沒看到我留給你的離婚協議嗎?以後我們不是什麼夫妻關系,你最好從我的眼前消失。”
黎紹卿目光微斂,劍眉動了動,看著白芷晴惱怒的臉,唇角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來,他繼續上前,將她困在懷裡。
“好了,小白,別鬧脾氣了。”不以為然的他,捧著她的臉,在她額上落下一吻,“生氣起來的你,就像只發怒的小貓,一點也不可愛。”
他這樣不以為然、隨心所谷欠的態度,果斷刺激到了白芷晴的神經,她直接抬腿在黎紹卿的腿上踢了一腳,乘其不備,又在他臉上摑了一巴掌。
“黎紹卿,你給我清醒點,你什麼態度,你腦子進水了嗎?”
白芷晴氣的咬牙切齒,眼眶發紅,“你跟溫莎莎暗中勾結,奪走白氏,揹著我讓方毅寒成為溫莎莎私人醫生的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做這些,還有什麼資格站在我面前。
以前,我覺得你就是上天賜予我的天神,是救我水深火熱的天神,你寵我入骨,總會用那些意外的驚喜,討我歡心,總會為我做一些出乎意料的事來,無法接受男人的我,被你深深的迷住,甚至敞開心扉接受你,甚至還想愛上你。
可是,口口聲聲說要幫我報仇的你,豈能傷害我至深的溫莎莎站在一邊,怎能欺騙我啊?”
半個月前,黎紹卿送白芷晴送到醫院看望喬小暖後,他就接到了國外的電話,事出突然,他沒告訴她就出國。
當晚他就接到了方毅寒的電話,說她已經知道了,他讓方毅寒做溫莎莎私人醫生的事。
而在次日,他再次接到了程嫂的電話,說白芷晴已經留下離婚協議書離開了別墅。
接完程嫂的那通電話的瞬間,他扔下工作就想回來,可他還是忍住了,他從來不知道她對他的心,很想接這次機會,好好看看她對他的態度。
一直以來對於她,他都是毫無保留的付出,他以為她給他的信任足夠大,他不相信答應過永遠不會離開他的白芷晴,會因為那種事,懷疑他對她的態度,會服氣簽下離婚協議書離開他。
在飛機上,由於關機,他錯過了她唯一一通電話,他以為後面她還會主動打給他,卻不知,她不但沒有,還將他的號碼拉黑。
他在心裡埋怨她,謾罵她,忍著對她的想念,剋制住相見她的那種沖動,在國外呆了半個月,忙完全部的工作才回來。
今晚他出差回來,想繼續等她電話,等她來當面來質問的他,卻在親眼看到那份離婚協議書時,再也無法剋制了。
一向倨傲的他,在她面前總是低聲下氣的,他還是忍不住追了過來,卻不知被管家擋在門外。
看著雕花大門上的鎖,他有無數種方式可以進去,可是他沒有那麼做,一向尊重他,尊重她家人的他,是個養尊處優的男人,懂得禮儀,像個紳士一般安靜的等在外面。
他以為管家不開門,也故意不通報主人,今夜他註定要在外面等一夜,卻不知等到了小梅,等來了一名接白芷晴出去的計程車司機,他善作主張將那麼司機趕走,知道她定會出來。
此刻,她就站在他面前,看著日思夜想的女人,心中對他的所有怨念,都化為烏有。
明明他心中對她有火,可是看著她比他更惱火的模樣,他心裡就格外的心疼起來,忍不住用這種男人對女人最原始,最親暱的方式跟她來交涉,卻不知讓他熱屁股坐了個冷板凳。
寶貝們對不起今天更新晚了,稍後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