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了方毅寒的話,這個女人愛上他了。
他緊緊攥著她的手,用滿含濃情的眼神看著她,語重心長的說,“白芷晴,既然想要回報我,就不能做烏龜啊,就不能逃,為什麼在聽到我二叔說出你是我祭奠愛情犧牲品的時候,想到要逃呢?
你應該理直氣壯的站在他面前,告訴他你是我黎紹卿的女人,世界上唯一有資格說要我離開的人,只有黎紹卿一個。”
他帶白芷晴去了黎家,見到黎建國,就表明態度,以為黎建國會知難而退,會接受白芷晴,卻不知,他竟然趁著他不在,還是對她說出這種威脅的話來。
黎建國是他的叔叔,他本來應該尊敬,可是他總是做出這種讓他難以理解的事,無論是三年前的李靜怡,還是三年後的白芷晴,他總在想方設法想要將她們趕出他的世界。
他不知道他到底跟叔叔有什麼仇,以至於讓他跟他針鋒相對,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他竟然暗中操控姐姐的主治醫生,一直指使王江,在姐姐的藥物中,新增刺激精神興奮的藥物,他一直知道他是個陰險奸詐的小人,不曾知道他竟然會卑鄙到這種地步。
他突然說出這種話,無不讓白芷晴啞口無言,“黎紹卿,我…。。”
她確實做了鎖頭烏龜,確實受了黎建國話的影響,做了縮頭烏龜的她,好似現在沒有勇氣面對他的質問。
見她沒有話語,他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我二叔不想看到我的好,曾經的那個她,就是因為二叔才突然離開的,雖然二叔沒有明確承認過,可是我確定,一定跟他有關。”
頓了片刻,他繼續說,“如今,他想再次拆散我們,無非就是想看我繼續痛苦,不管我們的婚姻是不是因為愛,我只希望你永遠留在我身邊,我需要你。”
他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人,只要黎建國月反對的事,他就是越是喜歡,他越是不喜歡的人,他就是越喜歡,越是想將她留在身邊。
她一臉迷茫的看著他,對他的話有些不解,難以置信他的二叔,不想看到他的好。
可是隻要想到黎建國,陰險奸詐,道貌岸然的模樣,她就知道他可以做出這種事來。而此刻,她才恍然大悟,黎建國費盡心機羞辱她,只想將她弄走,是不想看到黎紹卿的好,而她竟然因為他的話,對他說出離婚的話來。
“黎紹卿,我……”
她的堅強的意志,再次動搖了,想要離開他的那份決心,也動搖了。
他從來不需要別人的可憐,也不屑別人的同情,可是在這個女人面前,不論是時機剛好,還是造化愚弄,總會讓他說出這種,沒有骨氣的話來,即便這樣也罷,反正在她的面前,他已經破例好多第一次,根本不在乎多一次。
就算是要他用這種低聲下氣的話,求她留下來他也願意,只要她在他身邊就好。
“白芷晴,還是那句話,留在我身邊,在我沒允許你離開前,不準離開我。”
他命令她。
“好。”
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再次答應了他,她不想看到他難過,既然黎建國不想看到黎紹卿的好,也不待見她,看不起她,那她更應該留下來,她到要看看,黎建國看到兩個被他如此討厭的人,永遠不分開,會是什麼反應。
她答應了他,留在他身邊不離開,他心底的那份擔心如釋重負,他執起她的手,在她光潔的手背上落下一吻,“白芷晴,請相信我,我永遠不會遺棄你,只要你在我身邊一天,我就會守著你一天。”
“如果你的那個她回來呢?”
她不斷告訴她,選擇安心的留下來,只是為了幫他,不關乎其他的,可是她總是犯糊塗,問出這種沒營養的話。
他被她的話震住,凝眉看了她一會,然後扯開唇弧笑了笑,“小白,別告訴我,你在吃醋。”
她白了他一眼,“才沒有。”
她只是隨便問問,只是擔心被他丟掉罷了,她怎麼會吃醋呢?
他很慶幸她會說出這種來,就算她不承認愛他,可是隻要她,能在心裡在乎他就夠了,為了讓她安心待在她身邊,他還是說出了滿含承諾的話語,“白芷晴,記住你是我老婆,你是最有資格站在我身邊的人,世上除你之外,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威懾你在我心裡的位置。”
她再次被他的話震住,來不及說話,他就將一串冰涼的鑰匙,塞進她的手裡,而她一眼就認出了鑰匙,是媽媽城堡的鑰匙,一直被溫莎莎掌控在手裡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