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一口煙,吐出淡淡的煙圈,任煙霧繚繞他眼前的景象,在老宅她說不想跟他舉行婚禮,現在也不想跟他一起去死。也是,她根本不愛他,他有什麼資格讓她那樣做。
他隱忍著心底深處的難受,她不回答他,他也不在問她,他緩緩降下車窗,將煙蒂丟在車窗外。
“我送你回去吧。”
他升起車窗,大手朝車鑰匙處挪去,準備啟動馬達回去,她卻壓住他的手。
他轉頭看向她,對上她那雙充滿探究,還夾著些他看不出的情愫的眼。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會突然想到死?”
她問他。
他突然問出這種話,讓他覺得有些好笑起來,甚至,在心裡謾罵白芷晴,你都不願意跟我一起死,你就無權過問我的事。
他沒有理會她,而是拿開她的手,直接啟動了引擎。
而她卻在這時候,發狂般的大聲沖他怒吼出來,“黎紹卿,如果你還是男人,你就給我把話說清楚,就算要我死,我也要死的明白。甚至,可以代替你去死啊!”
她是害怕死,因為她還有沒做完的事,沒親手毀掉那對人渣,可是,如果因為這個男人,有著非死不可的理由,她可以義不容辭,代替他去死。
她給了她無限的摯寵,給了她所有女人該有的驕傲,甚至,讓她感覺到叫做幸福的味道。
這樣的男人,她對他是滿滿的感激,她一無所有,可以將死當做償還他所有恩情的方式。
他以為她是膽怯的,以為她是冷漠的,卻不知她會說出這種話來,她代替他去死的話。
他闔了闔雙眼,凝神看著她,將她整個臉部的線條,都看在他的眼裡,“白芷晴,你真的願意為我去死?”
他有些不確定的問了她一句。
她點頭,“嗯。”
“為什麼?”他擰眉問道。
“你是我老公。”白芷晴隨口回答,這是她唯一想到的答案。
曾經及時,她也因為他對她的好,問出很多為什麼,可是每次他的回答都是,“我是你老公。”
而此刻,白芷晴竟然用這種方式,回答了他,雖然心底深處,好似不滿意她的回答,不想要這個答案,可是他的心底還是有叫做溫度的東西流過。
他的身體朝他傾斜過去,雙手捧起她的臉,薄唇落在她粉豔的唇瓣上。
“你……”
她再次被他的反應震住,想要掙開,卻被他制服的死死的,他擷取著她粉嫩的唇,靈活的舌掠過她的唇瓣,允吸著屬於她的美好,撬開她貝齒,竄入她的蜜口裡,勾起她的舌,恨不得將她拆腹痛下。
她的唇瓣,舌尖被他吻的發疼、發麻,甚至,有些痛痛的感覺,她開始反抗他,“唔,放開我。”
感覺到她呼吸不出來,他才放開她,而只是嘴巴離開她的,而他的大手還禁錮著她的頭,跟他的輕輕的抵在一起,鼻息間全是她好聞的味道,還有她呼吸的氣息。
他看著她,濃情深深,“傻瓜,我在疼你。”
她噘嘴,“你都弄疼我了。”
顯然她不相信他的話,她故意低垂著臉,躲開他的目光,扭捏的說,“把我舌尖快要吸斷的你,的確很‘疼’我。”剛才他用自己的舌,將她的卷進他的口裡,恨不得將她的吸進他的胃裡。
她說著謾罵他的話,卻聽到他的耳中,成為變向的挑情。
他記得她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她生澀的反應,倉皇的模樣,第一次要她的時候,她害怕的瑟縮成一團,是他引導她一路,從青澀的女孩,變成他的女人,在他眼裡,她不論是青澀,還是迷糊,他都愛死了她。
此刻,她說出這種迷糊的話來,無不讓他心情好到了極致,甚至,有些心猿意馬,不斷的想念她身體的感覺。
他勾起她靈巧的下巴,對上他一雙隱忍谷欠望的眸子,“白芷晴,你真的是哥妖精,你這種不經大腦迷糊的話,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挑起我對你的谷欠望。”
說著,他的身體朝她傾斜過去,手快速摸到座椅的靠背上的按鈕,將座椅直接平放下來,隨即覆在她的胸前,將她壓在他的身下。
他的薄唇,趁她驚呼之際,將她完全封住,暢通無阻的進去,在裡面宣洩著他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