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她在也害怕,在經過一系列心理掙紮後的她,眼前浮現的全是他,讓她感動的事,把自己交個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她並不吃虧,也知道這個腹黑的男人,不會放過她。
“不想給我?”他定下動作,隱忍著箭在弦上的所有難受,“第一次在酒店時,你在我面前脫衣服時,是求著我的,我是個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
白芷晴身體一滯,有些淩亂,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腹黑,拿中要吃她的心,還一遍遍在她面前,說她的不是,將所有錯誤都轉嫁給她,說他是正人君子,堂堂正人君子,豈能做出這麼不君子的事?
“什麼君子,我看你就是隻陰險的狼。”她瞪著他說。
他邪惡的笑,“既然你說我是狼,那我是不是必須做點狼該做的事?”
“啊……”
頓時,她像一隻受過委屈,炸毛的小兔子,委屈的嚷嚷開來,“黎紹卿,你王八蛋,怎麼可以欺負我。”她雙眼裡盈滿委屈的淚。
他在她紅紅的鼻尖落下一吻,“女人總有第一次,我的小白,我保證所有的痛已經過去,接下來一點也不痛,會是很舒服的感覺。”
“是嗎?”她迷糊著問出來,可是很快就意識到,她竟然著了他的道,為了緩解疼痛而放鬆了身體,徹底讓這個腹黑的男人有可乘之機,徹底將她全部佔有。
白芷晴因為是第一次,所以在黎紹卿停下動作後,就很疲憊的癱軟在床上,眼皮完全睜不開開,完全沉睡在他的身下。
黎紹卿撐著手臂側臥著,看著一臉倦怠沉睡著的小女人,臉上滿是饜足的笑,修長的指掀開,留在額頭上的碎發,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主動將她摟在懷裡,“小東西,記住,以後你就是我黎紹卿的女人了,你的一切都只能屬於我。”
他滿足的笑著,眼裡的笑意就更深了。
他起身,赤條條站起來,將她抱進浴室,幫她洗了澡,抱回臥室,放在床上,幫她吹幹頭發,才返回浴室去清洗自己。
返回房間時,他並沒送白芷晴回她的房間,而是就讓她睡在自己的床上,在他的身邊一起睡著。
白芷晴是從黎紹卿的床上醒來的,她揉著朦朧的睡眼,看著房間裡的一切陳設,恍然想起昨晚的一幕,她氣到想要殺人,可是,那個她最想殺掉的男人,卻早已不在,深層的床鋪上,隱約可以看出有人睡過的模樣,整潔的乳白色枕頭上,好似還留著他的氣息。
天哪?她居然跟他睡了一夜,說好只是逢場作戲的他們,竟然睡了一夜?
白芷晴無法淡定,一骨碌從床上翻下來,裹緊浴袍來,想要往自己的房間跑去,臥室的門被開啟來,程嫂抱著嶄新的被套床單走進來。
“程嫂,早上好。”
她有些緊張的打招呼,腦海裡卻是她對程嫂信誓旦旦說過的話,她跟她家少爺只是名義夫妻,關系一定不會像,他們想的那樣發展。
可是,她說過的那些話,在黎紹卿除了一趟差回來,就完全變了。
程嫂眼底閃過一絲訝然,親切的打招呼,“少夫人早安。”她眼裡眉梢都是無法掩飾的笑。
希望黎紹卿跟白芷晴在一起,是她最大的心願,黎紹卿一直單身了二十八年,身邊是該有個女人了,而白芷晴落落大方,端莊美麗的她,是她一見就喜歡的好女孩。
從她被少爺帶回來的第一次,她就希望她跟少爺在一起,成為這幢房子裡,永遠的女主人。
可是她卻走了,再次被少爺帶回來後,他們領了證,知道少爺不是因為愛她才結婚,她卻十分肯定,沉默寡情的少爺對白芷晴心思,不同於任何女子,她深信他們一定會相愛。
她承認,在聽到少夫人,親口對她說出,她跟黎紹卿不會做真正的夫妻,只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名義夫妻的話時,她有些失望,可是,那些失望卻在昨晚,無意發現少爺出現在少夫人的房間時,徹底消失,因為她從少爺的眼裡,看到了對夫人的迷戀,看到一種以前,她不曾看到過的東西,她肯定這個冷漠的少爺,一定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愛上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