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船長道：“別看海面極大，但有些海域暗流洶湧，且並不固定，我們的船大吧，但隨便遇到一個漩渦，就可以把船吸入海底，一個人也活不了。
那條路，是死掉無數人得出來的，最安全的路。”
“城主府不管嗎？”
“怎麼管，這是海上，海盜比我們更熟悉，最開始城主府也派人圍剿過幾次，雖然海盜也有不少損失，但那些城衛都被引入絕境，葬身在海上。
後來，城主府和他們這下約定，每個月只能隨機搶劫幾天，且只要不抵抗，便不能隨便殺人。”
得知原因，楚凡又問道：“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他們不在安全海域捕撈？這海里面的玄獸，可是無窮無盡的。”
“安全海域，其實也是隨著玄獸數量驟減而不斷擴大的，連海盜都看不上的區域，大型船隊根本看不上。
安全區域，只有一些家庭為單位的人進行捕撈。像我們船長，哪次出海不是遠離安全海域。”
那名面板黝黑的水手，看著頭頂上的旗幟道：“有城主府這層關係，老船長每次出海都沒有遇到搶劫，所以才有這麼多人一直跟著他幹。”
楚凡點頭。
這艘大船長有數百米，船員中年輕的只佔一半，都有三百左右，如果加上其它人的話，估計得有五、六百人。
不是一般人能養得起的。
“我們上次出海捕捉到的玄獸，最大那隻可有近十丈長，被城主府買去六城大賽用了。”
面板黝黑的水手一臉得意，為楚凡他們講解著許多事情。
哪怕是林大富，許多東西也是第一次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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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楚凡他們數十海里外，有一個海峽，海峽長約百丈，就是老船長所說的海盜灣。
一艘和楚凡他們船隻大小相仿的船，眼看著就要透過海峽，卻被數十隻海盜船包圍起來。
每隻海盜船上，都有十數名海盜，將手中拴有三個爪子的繩子拋向大船，等它們固定在盤弦後，立即飛身而起，踏著般身攀上船身。
這艘船的船長也是一名白髮老者，他剛反應過來，帶人衝到船舷，已經有數名海盜爬了上來。
這些海盜訓練有素，將十數名船員殺死後，把衝到船頭的二百多名船員圍在中間。
面對這群殺氣騰騰的海盜，老船長只得命眾人停止攻擊。
他們在數日前經過海峽時，並沒有發現一個海盜。
可誰知道，剛滿載返航，便被他們盯上。
為首的海盜面帶兇相，厲聲道：“我們的規矩，你們都應該知道吧。
把船靠到岸邊，將所有海玄出來，便可以離開。
否則，可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
老船長早已六神無主，癱坐地在地上，不知道怎麼辦。
他身旁一名中年男子，對老船長道：“爹，我們這次出海可是花了大價錢，而且還死了這麼多人，回去後還得給他們親人一大筆錢，如果把收穫都交出去，我們家也完了。”
船員們也被嚇得不輕，但聽到中年男子的話，立即扔下手中武器，跪著道：“少爺，求你開開恩，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只要把東西交給他們，他們便會放過我們的。”
“少爺，可不能為了這些海玄獸，把我們所有人的命搭上啊。”
“可是……”
中年男子憤怒無比，可如果他不答應，這些人都得死，這裡可有二百多條人命啊。
“好，我答應你。週六、王七、趙九，你們帶人把船靠到岸邊。”中年男子兄弟牙切齒道。
他蹲下身子，剛把老船石扶起，便聽到海盜首領冷聲道：“他們我都可以放過，包括這個老頭，但你破壞了規矩，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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