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平臺下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境界不夠，無法將靈釀精準射進他們體內，會造成極大浪費。”
原來是嫌棄自己。
當有接近三分之一完成蛻變後，廣場上開始傳來痛苦的呻吟聲。
這些人的天賦比之前的差了不少，因此在蛻變過程中，承受的痛苦更多。
看著那些脹得通紅卻咬牙堅持著的少男少女，楚凡都不禁動容。
幸虧那些人送來這麼多靈釀，才能讓這些天賦欠缺的人，也得到蛻變機會。
楚小莉旁邊，一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咬著嘴唇，緊張的看著不遠處的少年。
那少年是小女孩的哥哥，他整張臉都開始扭曲起來，額頭上青筋凸起，嘴唇有好幾處已經咬破，卻仍然在堅持。
由於不斷有靈釀注入，他承受的痛苦會越來越來大。
他體內不斷響起“咔嚓”之聲，所有骨骼彷彿被捏碎又在重生，讓人痛不欲生。
又一滴靈釀注入他的體內，少年大吼一聲，猛的睜開眼睛，站了起來。
蛻變成功。
和他同樣幸運的人不在少數，但仍然有一些倒在地上，被人扶了出去。
短時間他們無法再嘗試，只有等下次機會了。
靈釀越來越少，廣場上的人也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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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遠處一行人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楚凡，那靈釀是我們送給你的，你為什麼要給他們使用？”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怒道。
他是張家小輩，得到消失便趕了過來。
要知道，就算是張家，天賦不夠的後輩也不可能得到過多靈釀。
正好他就是屬於這一類。
楚凡笑道：“送給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你要是想拿回去的話，就讓你們家主來找我。
不過，如果你想來佔便宜的話，我說了可不算。”
楚凡知道他們來意，無非是在家族中無法得到靈釀，便想來這裡分一杯羹。
那少年頓時沒了脾氣，紅著臉看向臺上老者。
老者笑了笑，溫和開口道：“我看你們天賦也不算太差，不如也和他們一起吸收試試，說不定能夠蛻變成功。”
少年看了一眼楚凡，發現他沒有阻止，便在方場上找了個位置，盤膝坐了下去。
和少年同來的人本就是為了看熱鬧，沒想到，依然得到了老者同意。
楚凡目光落在之前挑釁的少年身上，三滴靈釀入體後，那少年眉頭突然皺到一起，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已經開始蛻變了。
“靈釀所剩不多，如果感覺到無法蛻變，就請離開。”老者再次開口，這次卻帶著命令之意。
感覺到蛻變正在發生的人吸收後，有機會蛻變，但直到現在都沒有感覺到蛻變來臨，便說明天賦實在太差，這些靈釀並不足以讓其蛻變，倒不如讓給其他有機會的人。
這或許是普通的人最可愛的地方。
他們少了一些勢力，卻多了一分真誠，真誠待人，真誠待物。
果然，近百名少男少女站了起來，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原地。
像是預謀一般，挑釁楚凡的少年和他同來的人，居然同時睜開了眼睛，感激的看著平臺上的楚凡和老者。
“楚凡，多謝了。”挑釁楚凡的少年道。
楚凡擺手，笑道：“這些東西本就是你們的，借花獻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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