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嶺說完那句話之後,又從腰間把荷包解了下來遞給徐寧:“這都是我們的一片心意,還望徐姑娘你一定要收下才是。”
“可千萬不要如此。”徐寧把他遞過來的荷包又推了過去,看著他一臉不解的模樣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師門有規矩,絕對不能夠多收病人的錢,所以你給我的只有你媳婦在這索要花費的銀子就行了,多的半點都不必,否則若是被師父知道的話,怕是會將我逐出師門。”
她在這個世界是獨成一派不錯,可是以前自己在醫院的時候也是非常老實的貫徹醫院的規矩,絕對不會收病人的任何一絲不屬於自己工作範圍之內的錢財。
而且自己雖然是個殺手,不拿老百姓一針一線的道理,徐寧還是明白。
“這……”
溫嶺有些不好意思的又將荷包重新掛在了腰上:“在下並不知道徐姑娘師門的規矩,這斑確實是有些唐突了。”
“不要緊的,不知者不怪嘛。”
她看見他把錢收了回去之後這才又說道:“對了,你媳婦在我這藥鋪中療養身體,所以有些事我要和你說清楚,我這藥鋪不大,平日人來人往看病的人也多,所以你們家若是再多派幾個人過來照顧她的話,怕是有些不太方便,所以你只要找一個貼身侍女隨時在她身邊陪侍著也就可以了,若是你自己再不放心,每日也可以過來待一會兒,只是咱們必須有言在先,你在這隻能出入你媳婦一個人的房間,並不能夠去別的地方。”
從前也沒有最後一個規矩,只是畢竟救的那個黑衣人,在還沒有摸清楚那個黑衣人真正的身份之前,徐寧並不希望別人發現他待在自己的藥鋪。
畢竟這從一定程度上來說,一定會給她將來帶來麻煩。
“好,待會兒我就讓我媳婦的陪嫁丫鬟過來隨侍左右。”
溫嶺對此沒有任何的意見。
這有本事的人本來規矩就多,何況徐寧這個本事很大的人呢。
送走溫嶺之後,她又去房間看了一眼徐若楠的情況,撩開她的衣服看了一眼自己縫合的傷口,確定傷口沒有任何的發炎和發腫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看來這溫家人對這個媳婦確實是挺好的,也確實是相信自己的醫術,沒有在傷口之處找麻煩,不然若是他們因為好奇將自己縫合好的傷口挑開的話,那就真的是在給自己找麻煩了。
而且也真的會讓這個孕婦陷入一種非常危險的境地。
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守在孕婦的身邊給她掛了消炎的藥之後這又去看了一眼黑衣人。
他現在雖然還在昏迷當中,可是估算著時間,應該也是今天晚上就該醒過來了。
於是看著擰著帕子正給他擦著汗的橘子,徐寧說道:“今日你一個人先回去吧,我只怕今天晚上要在這守著他。”
“啊?”
橘子不解:“你在這守著他?可不是有江籬姐姐嗎?”
黑衣人的臉擦好了,她把帕子扔在一旁:“你今天不回去,莫非是這個黑衣人要醒過來了?”
“嗯。”徐寧倒也沒有隱瞞橘子這個訊息,“你也知道我上次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這個黑衣人與我有緣,所以今天晚上等他醒過來之後我想問問他是否和我見過,橘子,平日很多事情你說我都可以答應你,可今天晚上我只想一個人問問他。”
這種遇到一個看起來很熟悉的人的感覺實在是很難描述出來,那種心裡的第一反應更是叫人琢磨不透。
或許原主的身份也不簡單,不然一個平陽縣的小農女,又怎麼會和這樣的一個人扯上關係?
別的也不說了,這個黑衣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她只需要看他那雙眼睛一眼,就大概能夠知道,他一定是一個身居高位的上位者,否則,絕對不會有那般的眼神。
“好,那我待會兒就先回去了,對了,這個黑衣人的事情我還沒有告訴公子他們,就是不知道徐寧姐姐你是什麼樣的想法?可是需要公子他們知道,再派人下去查查這個黑衣人的身份。”
橘子不知為何那日回去的時候,第一反應並不是告訴景駟她們救了一個黑衣人,而是直接換了一個別的理由。
“先別說吧。”徐寧搖頭,她用手擦了擦鼻間,“讓我自己再多想想,況且蕭然他們一直都有人派人在監視這邊,也不一定不清楚咱們救了這個人。”
紙包不住火,她沒打算瞞著蕭然,卻也不想現在就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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