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
許久沒有說話的景駟突然出聲,他挪了一個位置坐在蕭然的旁邊,又瞧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徐寧:“若是開酒樓的話,你是打算把平陽縣的那一套直接搬過來?雖說這樣不是不行,可京城中的人大多都是見過世面的,或許最後的收益沒有在縣城裡的大。”
在賺錢的這件事情上景駟還是來了幾分興趣,上次把那兩個人弄垮之後他們這的收益也少了許多,雖說並不是非常要緊的,可是誰又會嫌棄自己手中捏著的錢多呢?
再者,眼下還有國外的人虎視眈眈,西陵國的那些人個個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景駟這些日子就要在京城中穩固大局,又還要抽出人去原陽縣那邊注意疫情,再者還要確定西陵國的那些小兔崽子不會上蹦下跳的給他整麻煩。
一個人都要掰成好幾份用了,那錢財也要化作好幾份用,他實在是有些心力交瘁。
卻又偏偏這些事都只能由他來做,蕭然也幫不上什麼。
自然他也不敢讓蕭然幫忙,畢竟殺雞焉用牛刀?
頭痛的扶著腦袋,景駟也是莫名其妙的開始煩躁了起來:“只是你若是有什麼賺錢的法子還是可以說來給我聽聽,大家都是朋友,你若是要吃肉的話,也可以給我們這些剩下的人喝喝湯唄。”
“這點你倒是可以放心。”徐寧還是很夠義氣的撇了景駟一眼,她漫不經心的屈起食指輕釦著桌面,說話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慵懶,“這件事我提出來了,那麼過些日子便想一個章法,弄出個完整的架子之後再拿去給你瞧,至於找鋪面的事也還是要包在你身上,你也知道我人生地不熟的,也沒什麼法子能這些本地人的手中佔到好處不是?”
什麼地方都是抱團生長啊,若是真的沒有點本事和背景,當真是沒有這麼快就能夠在京城中立足。
她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也都已經想開了,在不是必須要用到自己的情況下,可以合理的隱藏自己的能力,什麼東西都只有在用處能夠發揮到最大的時候才能夠吸引別人的注意。
人也是這樣的,只有自己的才能絕對的優秀,才能夠教別人尊重自己,並且還能夠正大光明的從別人那裡佔到便宜。
“自然如此,只要你能夠將一個大概的框架弄出個條理來給我瞧瞧,我覺得不錯之後自然是會幫你,初期要投入進去的錢你大可放心,我這邊都會幫你處理好,只要後面你能夠讓我看到進賬就行了。”
景駟也是個財大氣粗的。
“好,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一拍即合,徐寧覺得自己應該也是抱到了一個金主。
至於到了晚上她洗漱好了之後,還維持著相對愉悅的心情,推開窗戶,卻是又瞧見蕭然一瘸一拐地從屋子裡走出來。
那熟悉的輪椅並未出現在他的身邊,想來應該是這個時候夜深無人,他出來走動走動吧。
把放在架子上的外袍披在身上,徐寧推門出去跟在他的身後,又見他一步一步往西花園過去,心中也大概能夠明白他此刻過去是瞧誰的。
沒有什麼興趣關心兄弟兩個人之間說的話,她正打算轉身離開,卻又聽見身後似乎傳來兩個東西碰撞的聲音,隨後便是蕭然吃痛的聲音。
一瞬轉過頭來,就見蕭然捂著自個的胳膊肘,他臉上的神色因為這突然的疼痛而有些不大好看,但卻不影響他的面容,反而是有幾分破碎感,讓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幾分想要呵護他的感覺。
於是上前去扶著他,扶著他的胳膊肘:“這夜黑風高的,你專挑這個時候出門,莫非是有什麼見不得的事不能夠叫我們知道?”
說完看著剛才撞在假山上面的胳膊肘,那上面一團青紫,倒是叫人疑惑的很,之前沒有發現蕭然是這種體質,那麼容易留下痕跡。
忍不住低下頭又看了他一眼:“你這兒……是如何撞的?”
“昨天不小心撞過,已經腫了,今日不過是又撞在一個位置上了,怎麼?你大晚上不睡,來這關心我的傷勢?”
“自然如此。”
徐寧挑眉,把自己的手帕取下來給他傷口處的血汙擦乾淨,又從腰間拿出藥瓶將藥粉都撒上去之後這才又道:“這些日子走路還是要注意些,以後若是再有這般的情況就及時告訴我,你放心,憑著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以後你找我看病我一定是不收你錢的。”
說完又低下頭瞟了一眼他的腿:“看來你恢復得已經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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