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書房中出來,徐寧沒有主動去關心過蕭然那邊的情況,也沒有去了解過他弟弟對於這件事情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她已經準備好了,就聽最後的一個結果。
如果說願意的話,那麼自己這邊可以馬上就準備手術。
如果說不願意的話,她也完全沒有什麼損失。
反正藥材和器械,對於角膜移植來說也不是獨一無二的一份,準備了也不會浪費,沒有準備也不會說在碰到那個檔口的時候會手忙腳亂。
於是就一直認真的準備著藥鋪裡面的事,來來往往的病人很多,大多數都已經比較信賴他們藥鋪的醫術了。
再加上他們的藥材全部都是從景駟那邊進來的,中間既沒有第三方從中收取差價,也斷然是沒有什麼無良商家在藥材品質上做文章。
而且一些稍微名貴一點的藥材都是由徐寧在自己的空間採摘過來的,而且她這些日子已經開始著手聯絡瓷瓶的供應商了。
日子穩步的往前發展,不過蕭然的訊息來的倒是也快,五六日的時間,他就已經說服好了他的弟弟。
不過他們二人之間說了也是有趣,他叫蕭然,另外一個叫蕭候。
想來兩家的關係應該非常不錯,否則也不會取“然後”的諧音了。
得到了一個確切的回覆,徐寧也就正式和她們兩個人見了一面。
上次看見蕭候的時候是在他昏迷之時,那個時候只是覺得他模樣真的不錯,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
可是此刻瞧見這個人就這般生龍活虎坐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又突然覺得他和蘇生兩個人之間是有共通之處的。
就好比兩個人此刻都這麼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她便會覺得他們二人的身上都有種歲月靜好的味道。
自有一股子書香之氣,那種浸淫在書墨裡面十幾年給人的感覺還是不大一樣的。
只是有些惋惜的是,蕭候雖然是睜著一雙眼睛,又大又黑,可是那雙眼睛裡卻沒有絲毫的亮光,完全聚焦不了。
而他旁邊坐著的蘇生,盈盈一笑之間,彷彿將整個世間都裝了進去,溫柔又美好的模樣,當真是叫人忍不住的勾起了唇。
她手裡握著毛筆,就坐在他們二人的旁邊,手下鋪著一張長長的紙。
“既然你們兩個都已經答應了共同進行這個手術,那麼有些東西還是希望你們必須知道的,眼角膜移植手術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手術,而且眼角膜這個地方算是人的身體裡一個比較特殊的組成部分,它說不上什麼匹配不匹配,只要你們兩個人在年齡,角膜的形狀,也就是大小和薄厚之間都比較相似,當然,在共體性等環節上儘量匹配,以上都滿足之後,這樣能起到更好的手術效果。”
這樣說起來可能有些過於生澀,讓他們兩個人都聽得不大明白。
不過這種東西本來也不是病人們一定要清楚的,徐寧也沒有強求。
而是一邊說一邊把自己剛才講的那些東西都記錄下來之後,這才又認真的說:“我已經大概給你們制定了一個手術時間,也就是在五日之後,而在手術之前,你們兩個人必須都認真聽我的話,吃的東西全部都要按照我的吩咐往下安排,以及這些日子必須要保證眼睛都不過度使用,也就是說晚上不要看書早一些睡覺。”
保持人體的活力以及一個相對輕鬆的狀態,這樣可以使手術更加容易的進行,再加上這場手術來就只有她一個人,在沒有助手的情況下,就算是再簡單再容易操作,徐寧也還是不得不認真一下。
不然一不小心發生事故的話,那可就是兩個人未來的光明瞭。
想到這裡,她臉上的神情越發的鎮定和冷靜:“有一句話我必須事先說到前頭,這個手術就算進行起來不是非常的困難,可這世間之事沒有十足十的把握,也就是說盡管我的醫術再怎麼高明,你們兩個人的身體狀態再怎麼好,手術也是有可能會失敗的,不過我作為一個醫者,就是把這個失敗的可能性縮小在最短,可是醜話說在前頭,如果這件事一不小心發生了的話,那麼我雖然需要承擔這個責任,可對你們兩個人來講,這個責任也是需要和我一起均攤的。”
術前責任書這種東西,徐寧仔細的想了一想還是有籤的必要的,她之前沒有很把這個東西放在心上,而他們兩個也算得上是這個世界第一個籤這種玩意的人。
不過沒有辦法,大家都要互相保護自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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