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後下山,徐寧目光一直在蕭然和橘子之間流轉著,自己不過去準備了一會兒早膳,他們二人之間的氛圍便如此的奇怪。
也不知是兩個人揹著自己說了什麼?
只是徐寧雖然有些好奇,卻也沒有打算在這個時候問橘子,她揹著蕭然下山,包袱和拆好的不鏽鋼輪椅全部都是由橘子拿著。
而到了茶鋪之後,也便是進了之前和景駟見面的那個裡屋,此刻景駟坐在一旁沏茶,他今日穿著一襲月牙白的衣袍,頭上配的是相同色系的發冠與髮簪,側顏俊美,卻與蕭然不同,透著的是一股堅毅挺拔的味道。
聽見了她們幾個人進屋的聲音,橘子把手中的東西都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那不鏽鋼的輪椅配件自然是隻能放在地上。
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笑著走到景駟的旁邊,聲音雖有些沙啞,可卻透著一股子喜意:“景公子,公子和徐姑娘都已經下山來了,而且徐姑娘說公子的身子恢復的特別好,再過不久說不定就能如同常人那般行走,咱們這麼多年的謀算,公子受了這麼多年的苦,如今倒也是苦盡甘來啦!”
“意料之中。”景駟倒好四杯茶水之後,把最靠近他自己杯子的那杯遞給橘子,這才回過頭來瞧著蕭然,他唇角微揚,雙眸中蓄滿了輕鬆,“早就盼著你下山了。”
“我也早就盼著下山來見你。”
他微微側過頭看著徐寧,聲音溫柔如斯:“快坐,今日景駟拿出來款待我們的茶水可是他私藏的寶貝,今年春時他院子裡的茶樹長出來的第一茬,我從前可是叫他拿出來好多次,只不過他捨不得,葉子都沒有讓我瞧見過一片。”
徐寧頷首,與蕭然坐在景駟對面,她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微微抿了一口,說實話,這茶水確實不似以往的茶水那般先苦後甜,而是隻在舌尖含著一絲絲的苦意,一抿即化,隨即便是甘甜入唇,且久久不散。
只不過她對喝茶這件事,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來,這般的好東西於她而言不過是一道稍微名貴些的水,若是叫她口中說出什麼溢美之詞,未免有些太過為難她。
以至於只是喝了一小口之後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徐寧臉上掛著笑道:“我不喜茶,不過今日喝的這個確實是不錯,只是眼下還有樁事情想要問景駟你,我讓你去幫我取的錢還有你們這多餘出來的鋪子,以及我想要的那個路引和如果開個藥鋪的話,會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以至於最後扯到你們的身上來?”
“這件事你倒是不用著急,我都已經給你處理好了。”
景駟在徐寧的那個小屋子裡住過一段時間,雖然日子也不長,可是確實能夠知道,她不是一個喜愛喝茶的人,否則也不會日日都給自己灌水。
於是從旁邊的一個小箱子裡取出幾疊銀票和一張已經簽好字蓋好章的路引,他將這些全部都放在徐寧的面前,這才很是正經的說道:“我幫你把錢全部都換成一百兩面額的銀票了,這樣也好方便你自己使用,還有這張路引,上面寫著的是個和你年歲相當的小姑娘,背景呢也是像你們那日所說的那般無依無靠並且在京城找親戚之後被託付藥鋪,只是我實在是很想知道,你們兩人是怎麼想出這樣一個故事來的?”
他很是疑惑的看了看蕭然,最後又把目光移到徐寧身上,那食指微微有些急促的敲著桌面,略長的指甲與木頭碰撞之下發出幾分清脆的聲音:“這般離奇的故事,一般都不會有人相信的,就像畫本子你都不敢這麼寫,否則要是一不小心被那個愚蠢的說書先生帶到了酒樓中去,那可不是浪費人家在酒樓聽書的時間嗎?”
雖是疑惑在向他們二人詢問其中的緣由,可是很難忽略他說話中略帶幾分的笑意,和多多少少的戲謔。
“你若是不知。”蕭然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將自己面前的茶水往外推了推,聲音也是冷漠如常,“便是自己想想,我們二人編出來的這個故事,其中深意如何?”
“哪裡有這麼多的深意?”
景駟並非是個傻子,哪裡聽不出來蕭然是對自己看他們二人的笑話不滿意,可是平日裡哪裡有機會尋到蕭然的不是?
也就咬了咬牙又道:“我不過是覺得,你們二人說出來的這個故事漏洞百出,若是徐姑娘真的打算憑著這個原因就開醫館,怕是沒過幾日,就有人順藤摸瓜摸到咱們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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