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撇唇:“就是因為蕭公子不知道,所以咱們才不能讓蕭公子一直做一個耳目閉塞之輩,這件事情等他和徐姑娘從山上下來之後,一定要說給他們兩個人聽,蕭公子的身份是何等尊貴,若是被這種宵小影響了名聲,必然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
“你呀。”景駟聽完她說的話之後也不覺得生氣,只是頗有些無奈的想伸出手去揉揉她的腦袋,又知道這件事情逾矩,便收回了自己的手,他話鋒一轉,“蕭然想必這些日子應該還未曾好起來,否則我應當收到信了。”
“信?”橘子疑惑,“什麼信啊?”
“我怎麼可能真的讓他待在那山上,就算是有一個徐寧,終歸也是不能全信。”
景駟說完之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眸光一轉,看著橘子:“你與徐寧待了一會兒,你覺得她這個人如何?”
“徐姑娘?”橘子反問,“我覺得她人還可以,長的也挺漂亮的,最主要的是,她是一個真的有本事的人,而且若是她信不過的話,錦公子你也不會讓她單獨上去照顧公子啦。”
平心而論,比起別人,橘子真的覺得徐寧非常的不錯,況且還有一樁事,她又伸了伸脖子:“不是說公子和這位徐姑娘之間另有一段往事嗎?若是這位徐姑娘真的是夫人的話,那麼她必然會全心全意的照顧公子,所以你老人家也不必太過憂心啦,這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福氣,也都是我們強求不來的。”
“你年紀不大,想法倒是還挺多的。”景駟失笑,“這些碎瓷片叫外面的人進來收拾吧,否則一不小心割傷了手,大夏日的,做什麼都不方便。”
“哪裡就如此嬌氣了?”
橘子並不甚在意的蹲下身子,又把那些碎瓷片一塊一塊的撿在一起,她走到裡面的房間裡拿出笤帚和鏟子,把碎瓷片都理好之後,這才擦了擦額角上的汗珠:“公子,咱們過些日子是不是該進城一趟?那酒樓畢竟是咱們的一個據點,如果就這麼輕易放棄了,以後咱們若是再想知道京城裡面的訊息,可是要費上許多的力氣。”
橘子很是可惜酒樓這個據點被浪費掉,畢竟按照他們現在所掌握的訊息,還未有人知道那酒樓和他們有關。
“我派人進京去探查了。”景駟眯了眯眸,“白府和林府的人這些日子都拿著徐寧的畫像在街上詢問百姓,他們彷彿不是很相信她假死的訊息,可是那日林紓是親眼瞧見徐寧死過去的,就是不知這其中是否發生了什麼別的變故,居然叫他又對這件事情起疑了。”
徐寧製作出來的藥品質還是非常值得讓人信賴的,而且她既然敢用在自己的身上,也就更加能證明,那藥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可若真的是如此,問題也就只能出到他們這些人的身上了。
便也是神色複雜的看著橘子:“你派人下去查查沈塢,我總覺得他此次的到來有些奇怪,或許他的背後並不乾淨。”
“好。”橘子一口就答應下來,“我早就看不起他這個人了,雖然他是很早之前就跟在公子身邊的,可到底是一個商人,唯利是圖的緊,不過咱們這也不是他一個人經商,怎麼別的老闆就不像他這般說話噁心。”
橘子只要回想起來,他剛才看自己的眼神,就覺得全身惡寒,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反正我呀是一點都不喜歡他,不過還是希望他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公子的事情吧,不然按照咱們的規矩,只怕他下場必然會非常的悽慘。”
無奈的聳了聳肩,便也看見景駟眼中裝著的眸光和自己一模一樣。
而此刻山上,蕭然正坐在輪椅上撫摸著一隻雪白的信鴿,那鴿子的神情看起來很是倨傲,但腦袋微微低下,彷彿是非常享受蕭然的撫摸。
那腿上綁著的信筒裡面已經裝好了。
“小心些,可不要被別人發現了。”
蕭然拍了拍信鴿的背,這才用另外一隻手滑到窗邊,將鴿子放了出去。
他雙眸微垂,也不知道山下這些時日如何了,自己昏睡的這幾日,想必又有許多事情發生,而且最主要的一點,自己失蹤了這麼久,所有的事全部都靠景駟一個人來處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安撫好底下的人。
若是有人不服他,用自己失蹤的這種事情和他來鬧,那事情想要處理好,也就變得格外艱難了。
神色越來越複雜,將輪椅滑到一旁,又看著擺放好了的藥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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