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和蕭然在這山上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他們兩個人的日子清貧,是不完全版的荒野求生。
可是山下,景駟的日子卻也不大好過,他手臂上的傷還沒有處理好,手底下的人便一個個都不安分了起來。
“景公子,不是咱們不願意相信你,是如今你不願意說出公子的下落,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人之所以能夠聚集在一起,都是因為公子是我們的領頭人,這要是換作在羊群裡,也就是咱們的頭羊了。”
一個大鬍子的男人坐在景駟的對面,他悠閒的端起自己的茶杯吸了一口茶香,又是頗為得意的笑了笑:“我們也並非是在為難你公子老人家,這不是就想知道公子在哪嗎?若是景公子願意說出來,讓我們個個組織都派人去瞧瞧公子,只要一旦確定了公子的下落,那你我的日子也都好過。”
他說完之後又是瞧了瞧,站在自己旁邊一臉支援的,穿著一襲紅裙的女子:“芍藥,咱們可是從公子與夫人出來之後就一直陪同著他們的,就算沒有景公子本事高強,可對公子也是真心的很,況且你我都是為了公子好,又何必在你這裡把訊息卡的如此死呢?”
這說話的男子臉上雖然是笑的,可是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氣人,那咄咄逼人的架勢,叫人覺得厭惡的很,可卻偏偏真的像他說的那般,他是蕭然從本家就帶來的親信,就算是如今掌控著所有手下的景駟,也不得不給他幾分面子。
於是只能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忽略掉他這副笑面虎的樣子,他只是冷笑一聲:“沈老闆的意思是,我並不足以保護好公子的訊息,還是沈老闆覺得,公子在哪養傷的訊息,一定要鬧得人盡皆知,或者你們覺得,一定要去拜見公子,才能表露出你們的忠心?”
陰陽怪氣這種東西,從來不是隻有他們能夠做的,自己也可以表露得明明白白。
而他身邊站著的橘子也是臉色難看得很,她非常氣惱的鼓起自己的雙腮,就像嘴巴里塞滿了松子的松鼠一樣:“你們這些人可惡的很,之前公子被抓了不知道被關在哪裡的時候,也沒見你們到處尋找公子的下落,還落井下石說公子或許是得罪了什麼了不起的人,如你們這般的,就算是跟著公子和夫人從本家出來的又能怎麼樣?遇到一點問題不知道解決,反而是來互相為難,難道你們心中就一點也不知道什麼是……”
“橘子。”
她還未說完,景駟就直接說話打斷了她:“沈老闆她們畢竟是公子身邊值得信賴的人,怎麼能如此不知輕重的和他們這般說話。”
說完又瞧著自己面前坐著的臉色難看的沈老闆,還有他旁邊那個,雖是穿著一襲紅裙,可卻一點也不讓人覺得面容明媚且燦爛,反而透著一股子陰鬱之氣。
“小孩子不懂事,還望沈老闆不要和她一般計較。”
景駟不想橘子因為這件事情就得罪他們兩個,也就拉下了自己的面子替橘子給他們道歉,也算是互相給個臺階下。
只是他如此好說話,那沈老闆卻是冷哼了一聲:“這好的壞的都讓景公子這裡說盡了,都說奴才是跟著主子的,既然景公子身邊的侍女能夠當著我們的面講出這般刻薄的話,是不是也能說明,公子你之前也在她的面前說過我們的不好呢?”
他早就看不慣景駟了,一介武夫,胸無點墨卻偏偏能夠得到蕭然這般器重。
並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和他們這些舊人,完全沒有什麼感情,所以他們也不能指著他,能夠給自己什麼便利了。
也就是趁著這個機會,譏諷的看著他身後的橘子:“這小姑娘年紀那麼輕,瞧著也不是什麼有本事的人,卻偏偏能夠跟在景公子的身邊,若是景公子你說照顧弱小,咱們這些人可是半點也不相信的,所以這其中莫非是有什麼別的隱情?或者景公子你的意思,是想先把這個小姑娘養在身邊,等年紀大了一些之後再收房?”
說完,更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他偏了偏腦袋瞧著自己旁邊的芍藥,哈哈道:“這景公子有這般的想法也不足為奇,如花一般的姑娘誰瞧見之後不喜歡呀,只是不知道公子知不知道你養著身邊的這些小玩意兒,存的是這樣齷齪的心思,半分沒有為公子的江山社稷做打算呢?”
這一個說話比一個難聽,他自然也是看見了橘子瞬間冷下來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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