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個屋子坐著,徐寧臉色也越發的正經了起來,她瞧著這擺放極為樸素的屋子,便知道這應該是他們臨時的一個落腳點。
於是看著正在給自己沏茶的景駟說道:“蕭然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他此刻就被關在丞相府的地牢中,我知道你是他信任的人,所以想必你也清楚丞相之所以久久的不殺蕭然,是因為想要從他口中得到一個秘密。”
至於秘密是什麼,徐寧也就沒有透露了,她接過他手中的茶,吹開了上面的浮沫輕抿了一口,微微抬眸睨著景駟:“今日來找你們,也是從他那裡得到的暗語,所以想要和你商量商量,如何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他從那地牢中救出來。”
“所以徐姑娘就是平陽縣的神醫,聽說這些日子丞相府進去了個了不起的大夫,不過才短短數日就叫原本身子衰弱的老夫人精神頭好了起來,那人應該也是徐姑娘吧。”
景駟微笑:“徐姑娘大概也是透過這樣的法子知道蕭然在哪的,不過讓在下如何相信徐姑娘給在下的訊息是真的,而非是和丞相勾結,想要將在下的勢力引到丞相府中一網打盡呢?”
景駟雖然知道徐寧是個怎樣的人,可是他也非常清楚徐寧絕不簡單,他在蕭然的授意下曾經調查過她一段時間,可是在那調查中什麼東西都沒有查出來過,所有的證據都告訴他們徐寧只是個簡簡單單的農家女,可是有時越乾淨的背景越容易欺騙人,就好比此刻自己面前坐著的這個人,前十幾年囂張跋扈又愚蠢,可是這一年腦袋卻如同換了一個般睿智果敢,並且還身負絕技。
“自然是因為丞相給我的東西比不得你們家公子的多,何況你們家公子是我的夫君,雖說他不良於行,可我有把握能夠治好他的雙腿,再加上他那張臉長得也確實不錯,食色性也,徐寧是個膚淺的人,自己沒有的便惦念著別人得到的,如此解釋,不知景公子你滿意與否?”
對於景駟的懷疑,徐寧並沒有什麼生氣的地方,於他們而言自己的身份確實是不簡單,畢竟從前只是個碌碌無為的小農女,連幹農活的力氣都沒有多少,又遑論現在自己醫術高明,治好了許多疑難雜症呢?
不過懷疑歸懷疑,最重要的事還是要好好商量的:“景公子如果不懷疑我了,那麼我們便好好商量,你們如何潛入地牢中去把你們公子救出來,我又如何在丞相府中與你們裡應外合,讓你們的損失減少到最小。”
自然最好的是不費一兵一卒就達到自己的目的,不過那樣的要求實在是有些高了,徐寧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夠達到那樣的高度,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減少他們的傷亡了。
於是眸光瞬間變了,她彷彿是站在手術檯上拿著手術刀一般,鎮定又充滿信服力:“景公子,我昨日晚上可是透過自己的努力見到了你們公子,雖說丞相沒有要他的性命,可到底是叫他吃了不少的苦,你也知道你們家公子的身子狀況如何,那地方若是他再待下去,只怕就算丞相想吊著他的命,最後也只能眼睜睜的瞧著他生機消彌。”
“我當然是願意相信徐姑娘你的,那麼在徐姑娘看來,我們要如何合作才能用最小的損失救出公子呢。”
景駟雖說不是第一次看見她如此模樣,可還是看一次不適應一次,於是輕咳兩聲,想起蕭然此刻的處境,眸光也逐漸的深沉了起來:“徐姑娘知道地牢具體在哪,我們便是聽你的打算。”
“如此,你們便在夜深了之後他們守衛交接班之時從其中一個缺口翻牆進來,然後替換掉他們新換的守衛,那地牢就在丞相的書房之中,入口是一個木雕擺件,只要扭動它的腦袋身後的暗室就會開啟,屆時你們便可以派人把他救出來,而我也會配合你們,錢老夫人的病情會在你們前往的那天夜晚突然嚴重,丞相會一直守在門口,直到錢老夫人的病情穩定。”
這是徐寧唯一能夠將丞相留在門口的法子,雖說會有些對不起為人慈祥的錢老夫人,可眼下誰都是盡著自己最要緊的人,旁人也只能在能力範圍之內,她儘量的照拂了。
她眼底劃過一絲流光,何況雖說這件事是利用了錢老夫人,但自己到底也會保她性命無憂。
“既是如此,那邊按照徐姑娘你說的做。”
景駟也想不出比這個法子更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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