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徐寧又是忍不住的嘆氣:“或許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我才被人刺殺,當時我還弄不清楚那人為何要來殺我,畢竟我在京城的時日比較短,又一直待在白府,按照道理來說是沒有機會去得罪有權勢的人的,可是如今想來,應該是那人查到了我與你之間的關係,想要擄走我來威脅你。”
徐寧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為別人威脅蕭然的工具,而這事情確實是變得越來越複雜了,或許白家,在這件事情中也扮演著一個重要的角色。
從一開始,白墨玉就對她施以心計,從頭到尾都是一場利用,徐寧心知肚明。
“白家並不簡單。”蕭然吃了藥之後覺得呼吸通暢了許多,又或許是徐寧方才說的話讓她覺得心中熨貼,總的來講,此刻比起方才他舒坦多了,“皇貴妃就是因為白墨玉才知道我在平陽縣,也是藉助白家的勢力將我從平陽縣擄走,並且把所有有關於我行蹤的訊息都抹殺了。”
“我方才才想到這一層。”
徐寧此刻的臉色說不上難看,只是白家大概早就知道了她又是神醫又是徐寧的事情,猶記得前些日子自己真正的身份被白墨玉發現的時候,她雖然是好奇又著急,可卻沒有怎麼詢問自己為何要隱藏身份,又好像是沒有真正的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果然,這與人交往之時清楚的明白自己所遇見的人是什麼樣的貨色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她便是一時眼睛瞎,才被人賣了還要替別人數錢。
又是一場嘆氣:“這次是我大意了,若不是我輕信於人,皇貴妃也不會那麼容易就發現你。”
白家打著的主意,大概是一邊讓她救好白老太爺,一邊又利用她來牽制蕭然,總歸是他們家能夠得到好處,所以也就不管這件事情做成之後別人的死活了。
徐寧眸子中劃過一絲陰沉,這次是她身在局中,成為了別人手中的棋子。
“無礙,你也只是盡到了一個大夫應該盡到的職責罷了,是他們利用你身為醫者的善心。”
蕭然從來都沒有怪過徐寧:“我恢復記憶之後,我之前的舊部大多都聚集在了平陽縣,而這次被丞相擄走了這麼久,他們必然是會透過一些無法抹去的蛛絲馬跡彙集在京城,只要時機成熟,便能把我從地牢中救出去,所以眼下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同堂的死磕,只要他們從我的手中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就必然要留著我的這條命。”
“你自己心中有數就好,我也就不繼續待在這了,不過在臨走之前,我還是要瞧瞧你的身子如何。”
她伸出手來替他把脈,感受到了紊亂的脈象之後眉頭皺的極深:“你的身子狀況如今很不好,剛才我大概也瞧了一下你的腿,比起我離開之前,你小腿萎縮的症狀又開始了,所以你必須儘快想辦法從這地牢中離開,否則只怕連我的師父都沒有辦法治好你的傷了。”
徐寧一定不會讓蕭然一輩子都坐在輪椅上,可是有些事情不是醫者能夠說得定的,還是要靠著他們二人共同努力。
於是又給蕭然餵了好多藥,確定他的情況不會再繼續惡化下去之後,這才往後退了幾步說道:“我給你喂的藥是緩解你身體上的疼痛以及不會讓你的傷口惡化下去,我剛才進來的時候聽到丞相說讓管家找大夫給你治傷,所以你必須要答應我一點,便是要配合大夫的治療,你想出去我們想救你,那麼就必須要我們共同努力,總得最後是救了一個身體康健的你。”
心中不知為何又突然的泛起一陣疼痛,正當她打算轉身離開之時,身後突然傳來蕭然的聲音:“絕色樓的糕點,你買三份說家中上有老下有小,無奈運氣不好,只有小的有牙齒能夠吃著糕點。”
“好。”
徐寧停下步子點頭,她捏緊了拳頭,走的時候卻又是加快了步子。
一刻鐘後。
把身上穿著的衣服扔進了空間,她躺在床上捏著自己脖子上的空間吊墜,她沒有找到蕭然之前一直擔心著他的身體,找到他之後,卻又一直擔心他到底能不能夠繼續堅持下去。
在那樣惡劣的條件下,又一直被人威脅用於酷刑,卻又不願讓他死想辦法吊著他的命。
疲憊的合上雙眼,其實除了他處境危險之外,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那白家就像是披著羊皮的狼,從一開始就是想著算計她,看來終究是自己過於輕信於人,安逸的日子呆久了,就忘記她身處在什麼樣的時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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