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從空間裡取出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夜行衣,徐寧跳出了窗戶摸著黑去了丞相書房。
今天從錢老夫人的房間出來之後,她就正大光明的晃悠完了整個丞相,為了叫不懷疑她其心有異,還特地認真的觀察了丞相府的花花草草,本來是藉著個機會看看丞相府有沒有什麼野生的藥草?
可是沒有料到自己運氣真的還挺不錯,她還真的發現了幾株不怎麼常見的野生藥草。
也因此,給她帶路的那個小侍女還求著她同她講講怎麼分辨這些藥草,反正這種事情對別人有益,她也就沒有藏著掖著。
而此刻,她便是要去丞相書房瞧瞧,如果說像這種園子裡沒有密室地牢的存在,那必然藏在什麼屋子下,而自己今天出來的時候還特地問了那個小侍女,她說大概從前半個月開始,丞相府書房的守衛就加重了不少,在整個林家,除了丞相本人和管家能夠進書房去之外,旁人就是連線近也要被處罰的。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很是驚恐,想必是在命令頒佈下來之後不小心去過書房被懲罰了。
徐寧光著身子繼續往前走,這些日子她已經大概摸清楚了書房的守衛,也知道了丞相府平時換崗的時間,更何況她的手中如今就捏著讓人瞬間昏迷的藥粉,所以心境平和的很。
只是剛剛靠近書房,便瞧見林紓和管家正從裡面出來。
林紓的臉色很不好看,他眯著眼睛道:“你去京城找個靠譜的大夫過來,然後讓他悄悄的進這地牢來給那個油鹽不進的人治傷,順便問問他有沒有什麼法子能夠在人昏迷神志不清醒的情況下,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你和他講,若是他能夠達到本大人的要求,那麼往後榮華富貴,本大人自然是少不了他的。”
丞相的臉色很臭,好似是在裡面受了許多的氣一般。
而管家這個時候也不敢多說話,連忙勾著腦袋說好。
他們二人距徐寧有一段距離,所以想要完全聽清楚他們說的話有些困難,也就是大致的能夠了解內容罷了。
“看來蕭然此刻的情況很不好,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用來關押人的地牢就在這書房裡了。”
徐寧雖然很是擔心蕭然的情況,可到底也是鬆了一口氣。
起碼自己現在知道他究竟被關在哪,也不必再像之前那幫無頭蒼蠅一樣亂竄。
而他們二人繼續往前走,徐寧知道這個時候是林紓要去找錢老夫人請安說話的時辰,也就直接翻入了窗子今入書房。
自己的主子才走,守衛書房的護衛也並非那麼恪盡職守,而且空間裡有一種儀器可以探查周圍的生命活動,那是一塊可以戴在手上的表,徐寧從房間出來之後就一直留心著上面的動靜,確定這一塊沒有人之後這才關上的窗。
“林紓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一般像這樣的人都會把自己在意的東西放在眼睛可以直接看到的範圍之內,不過不會距離自己本身那麼近,否則很輕易就能夠讓人發現。”
她輕踩著步子,藉著昏黃的燭火大概能夠分辨出這屋子裡所有的佈局。
書房這種場所的存在一般都是為了方便人辦公,除了書桌和身後的書櫃之外,其他的東西多數只是扮演著一個裝飾的作用。
而那些東西一般也不會被書房的主人用到,所以在肉眼可及範圍之內,又不是距離很近……
她立刻鎖定了書桌面前的那個老虎雕飾。
那是個木雕,徐寧走到那東西的旁邊,可以確定一點,這個木雕是經常被人把玩的,除去雕刻這個人的技藝高超之外,老虎頭的那一塊已經非常的光滑,甚至隱隱可以瞧見最頂上那一處的包漿。
她伸出手去試著轉動,果然,木雕後面的書架往後退了一格,隨即便是向旁邊移動,露出了一扇漆黑色的鐵門。
她抓緊了自己手裡捏著的藥粉,推開了鐵門進去。
而在踏上那黑秋秋的甬道的一刻,書架立刻迴歸了原位。
徐寧聽見了這樣的動靜之後也並未覺得恐懼害怕,她從空間中取出了酒精燈,這燈是自己出來之前就點燃放在空間裡的,所以現在拿出來正好可以使用。
如果說這地牢當中有任何威脅她性命的存在,就別怪她丟出這個酒精燈去,讓那個人瞧瞧物理攻擊的厲害了。
尋著記憶中的道路,徐寧很快就走到了地牢的盡頭。
若是她沒記錯的,蕭然就被關在這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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