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瞧出來了白墨玉的害怕,也感受到了他聲音中的顫抖,於是偏頭與她四目相對:“白小姐不必讓他們進去,你們也不必感到自責,今日的事情事出突然,本神醫並不怪你們,何況這殺手本神醫還有用,他敢就這麼單槍匹馬的來刺殺,自然是證明他身後站著的人自信的很,認為本神醫查不出來半點訊息。”
於是一甩長袖進入屋子,那守衛頭子看著徐寧的模樣,又看著自家小姐一臉蒼白,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聽誰的,於是腆著臉往前湊了湊:“小姐,那咱們還要進去把裡面的人抬出來嗎?”
“他都已經說了自己還有用,那麼自然沒有你們的用處了,不過今日的事情,本小姐只希望發生一次,若是下次再有人突破你們的守衛直直的便來殺人,也別怪本小姐告訴父親,你們其實都是吃乾飯的人。”
白墨玉說話冷漠又絕情,她伸出指節分明卻又根根纖細的手。拍了拍守衛頭子的肩膀,語氣輕柔,卻又讓人不由生懼:“你可聽明白了本小姐的意思。”
“屬下自然懂,小姐你放心,屬下回去之後立馬就加強對他們的訓練,一定不會讓他們再有下一次影響小姐你安全的機會。”
守衛頭子哪裡不知道白墨玉這次是真的下了殺心,他一個為白家賣命的下人,當然不敢賭這些主子的仁慈。
也就是立馬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而解決了守衛頭子,白墨玉這才軟著腳往屋內走去,她將門緊緊的關上,繞過屏風,便看見徐寧已經脫下了臉上的面具,此刻正蹲坐在地上。
她手裡拿著一柄薄如蟬翼的刀,在那殺手的身上飛快的劃過,此刻已經將他的腹部開啟,可自己只看見少量的鮮血流出。
忍住想要嘔吐的衝動,她靠在屏風的後面,用餘光確定徐寧還在,這才說道:“原來神醫和徒弟竟然是一個人,本小姐和白家居然一直都被你矇在鼓裡。”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我從來不想探知白小姐是怎樣的人,那麼白小姐也應該允許,我面對你的時候,有著另外一幅面孔才是。”
徐寧已經基本完成了自己驗屍的步驟,她將手術刀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又用醫用酒精給自己的手消完毒,這才拿過乾淨的絲帕擦乾淨。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才悠閒地坐在椅子上瞧著白墨玉,唇角上揚:“白小姐,你我許久未見,怎麼,白小姐你不歡迎我以這樣的身份,進入你白家嗎?”
“怎會。”白墨玉有些滯緩地轉過身,她儘量不去看旁邊躺著的黑衣人,而是緊緊的把目光盯在徐寧的身上,“我只是覺得,你為何不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而是帶著一個面具,想著用另外一個身份呢?”
“白小姐覺得這張臉,若是隨意出現在百姓們的面前,他們會像對待正常人那般對待我嗎?雖說我並不介意被別人嘲笑自己相貌醜陋,可我卻不喜歡別人因為我的外在,而影響我做事。”
徐寧知道這世界上的很多人都與人的美醜來論好話,她自己覺得這太過片面,而且會使很多人在這般的社交相處上遇上困難,可這是社會發展的一種趨勢,是她無法控制的,而且頂著這樣一張毀容的臉,她很難改變,就直接適應了社會的發展,雖說要頂著一張面具,可至少能少聽見一些他人的汙言穢語。
她不想自己髒了耳朵,也懶得聽別人的聒噪。
於是把白墨玉給自己的玉佩扔在她的手中:“既然白小姐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那麼我自然不能在白家繼續逗留下去了,眼下我身上有一樁非常重要的事,就是要去尋找我的未婚夫,所以白小姐,你我相識這一場也算是有些緣分,還望最後你不要使我們二人這微薄的緣分都煙消雲散才是。”
“可是徐寧。”白墨玉不知為何,此刻非常想把她繼續留在白家,就張開雙臂直接堵住了她的去路,“你的身份並不安全不是嗎?這個黑衣人足以證明一切,徐寧,就算你不願意相信我,覺得白家的想法並不單純,可也要為了你自己的安全考慮幾分。”
眼下局勢不明,白墨玉並不希望她就這麼離開了白家。
“可是白小姐,人這輩子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若我真是遭到了別人的惦記,那麼一直待在你們白家,也會給你們帶來莫大的麻煩,所以何必,讓你我二人都不開心呢。”
徐寧此刻還是很有耐心的,她願意同白墨玉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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