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對於白墨玉說的話點頭:“也不用現在就送過來,今日之內給我就行了,不過還有一件要緊的事,你們白家有沒有一間特別大的屋子?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但是光線卻特別好,只要是白日,屋子裡面便沒有陰影。”
徐寧雖然有醫療用燈,收起來也非常的方便,不過要是有那樣的屋子的話,她也可以少拿些醫療器材出來。
“空曠的屋子倒是可以收拾,不過光線特別好的屋子確是沒有,怎麼,神醫要這樣的屋子,是為了方便給祖父治病嗎?”
白墨玉說完之後就偏頭看了看,站在自己旁邊的父親:“咱們家裡最好的屋子就是祖父住的那一間了,不過光線最好的時候也就是在中午,只要太陽稍微偏西,那屋子裡也就是昏黃昏黃的。”
她是第一次聽到徐寧用那樣的治療手法救治病人,也是第一次見大夫,對給病人治病的地方如此挑剔。
不過只要最後能夠治好祖父的病,再麻煩也是值得的。
於是看著徐寧蹙眉,白墨玉又立刻道:“這樣的屋子雖然沒有,不過墨玉可以立刻吩咐人下去造一間,還請神醫把具體需要注意的地方都說清楚,這樣也好節約些時間,更快的讓屋子達到神醫你的需要。”
“如果真的沒有的話。”徐寧頓了頓又道,“這個屋子也不是必需品,只是有了的話會更加方便,這樣吧,我只要一件空曠的屋子,裡面只需要擺一張軟塌般大小的床就行了,對了,還有一件特別要緊的事,今天晚上你就讓白老太爺住到那間屋子裡去,雖說手術是後日才開始,可是從今天晚上起,我就要開始給他用藥了。”
她給白老太爺用的藥有些複雜,而且最主要的是需要看看白老太爺有沒有對什麼藥物是過敏的,要是不進行皮試,到時候自己用藥,心中也不踏實。
白家現在自然是把徐寧說的話當成金科玉律,而白墨玉也自然立刻下去準備。
這時間一晃,便是到了動手術的那天。
白老太爺的身體經過這兩日的修養已經好上了許多,他此刻坐在木質的輪椅上,雙眸中帶著慈愛的光看著徐寧,嗓子因為許久沒有說話的緣故,發聲有些嘶啞,卻還是能夠讓人聽清楚他說的話。
“多謝神醫願意救治老夫。”
白老太爺看著面前的徐寧,就算是帶著一個面具,他也知道徐寧的年紀不大,其實像他這個年紀的大夫,一般都是沒有人願意相信他們醫術高超的。
可是不知為何,儘管自己只能夠看見徐寧的一雙眼睛,卻還是對她有一種奇怪的信任感。
徐寧眼睛中的鎮定和嚴肅,第一次讓白老太爺相信,他身上的病真的能夠被治好。
於是又忍不住的說道:“不知為什麼,老夫覺得神醫你一定可以治好老夫的病。”
“這便是病人和大夫之間應該有的信任,作為病人,你全心全意的相信我可以治好你的病,作為大夫,我也相信你我二人之間有醫緣,所以老太爺,你只要全心全意的信任我,待會兒閉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覺,等醒過來之後,我就可以還你一個健康的身體。”
徐寧看著老太爺這般的年紀,心裡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
上輩子自己是特工,無父無母的,對於這些老人家尊重和帶有善意,也只是因為自己生長在紅旗下,心中根植著中華民族五千多年來的美德。
除此之外,她很難感受到親情對於自己這顆冷漠的心的調動。
但此刻還是露出一個沒有人能夠瞧的見的微笑:“老太爺,我們開始了。”
說完便把目光投到旁邊的白老爺身上,徐寧此刻說出來的話沒有任何的溫度,她的眸光冷漠的叫人想要距她千里之餘,連半分靠近的慾望都沒有。
她道:“還請白老爺家老太爺扶在床上,做完這些之後你們所有人都需要出去,之前已經和白老爺說過手術的重要性,也講過我不習慣有別人打擾我的治療。”
開玩笑,空間這種東西是不能夠暴露的,而且她的治療手段,就算已經跟白老爺和白墨玉說過,但他們心中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瞧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既然自己已經答應要救白老太爺,那麼就絕對不允許任何可控的因素失控。
“好。”
白老爺雖然不是很喜歡徐寧,但是她既然是自己唯一的希望,這兩天下來自己也摸清楚她的脾氣,也就沒有多講,將自己的父親抱著床上去後,就帶著所有的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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